“咔嚓”一聲,孫國峻的肩膀發出一聲脆響,接著就伴隨著孫國峻疼得忍不住的一聲叫喚。
疼過之后,孫國峻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臂,能夠運動了。孫國峻的臉上頓時就露出喜色,但是再想到還有一只手沒有恢復,孫國峻又急忙將喜色收斂起來。
方國平如法炮制,一分鐘內,孫國峻的兩只手就可以恢復活動了。
“走,明天我們來拿錢,拿不到錢就給他收尸。”胡銘晨右手一揮道。
胡銘晨和方國平走了,只剩下孫國峻一個人坐在核桃樹下大口如釋重負的大口喘氣。
“小晨,就這樣放了他?”離開那篇樹林之后,方國平在胡銘晨的身邊問道。
“不放能怎樣,難道真的宰了他?這家伙的身上絕對沒什么錢,現在要他馬上拿出來,不現實,他也做不到。我現在首要的任務是讓他將錢吐出來,別的再說。”胡銘晨邊走邊說道。
“那倒也是,就讓他暫時自在一天。”方國平道。
第二天,胡銘晨下午放學之后,他拒絕了同學們玩耍的邀請,與方國平早早就來到昨天招呼孫俊國的這幾棵大的桃樹林邊上。
為了防患于未然,胡銘晨和方國平并沒有直接在昨天的那棵樹下等。
胡銘晨的方國平并不確認孫國峻會不會出幺蛾子,因此,他們是躲在邊上一堵石板壘成的矮墻后面,萬一孫國峻這家伙真的鋌而走險,出什么幺蛾子,那么兩人還有一個緩沖的空間,如果沒有,那他們再出來。
昨天胡銘晨和方國平的手段是震懾住孫國峻了,可是他那種人,并不值得信任。萬一他真的弄不到錢,那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你說他會弄到錢來嗎?六千塊呢,不是小數目,而你又不準他去偷,那哪里還能弄來錢?”方國平蹲在胡銘晨的身邊小聲問道。
“誰知道呢,他可以找家里要,也可以找人借啊。”
“找家里拿?他家里哪還有他能拿的東西啊,就一個灰白電視機都被債主給暴走了,他爹媽年紀大了,更是差點被他氣死。至于找人借,他的人品那么差,誰會借給他?幾十塊,一兩百塊,也許還成,六千塊,簡直就不可能。”方國平道。
對孫國峻的細節,方國平還是了解得比較全面,起碼比胡銘晨全面得多。
“那如果他的錢還是偷來的,我一定會讓他好看,弄死他不可能,但是廢了他,我是做得出來的。”胡銘晨咬著下嘴唇道。
“來了,小晨,你看那個家伙是不是孫國峻那老小子。”方國平往墻外看了一眼,見到一個人走了過來,他趕緊杵了胡銘晨一下。
胡銘晨轉過身來向外面偷偷瞄去,的確見到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走來。等那人在走進幾米,胡銘晨終于看輕了來人:“對,就是孫國峻那家伙。看來他沒耍花招嘛。”
“那我們也不能現在馬上出去,先觀察觀察再說。”方國平提醒道。
“嗯,那我們就等幾分鐘。”胡銘晨點頭同意。
孫國峻雙手攏在胸前,好像是在保護著什么東西。
他來到那棵昨天讓他記憶深刻的核桃樹下后,并沒有看到胡銘晨和方國平,東看西看,也沒有看到那兩人的影子。
“咦,不是說這個時候在這里拿錢的嗎?咋不見人呢?”孫國峻滿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