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護人員將老人送進治療室查探一番之后,就有醫生拉胡建強去另一邊開單付費。
“老人現在病情比較急,需要馬上做CT,我們初步處理,不行的話,的立刻轉往重癥監護室,老人家昏迷,隨時有生命危險,你們現在就得去先交五千塊錢。”穿白大褂的急診醫生一邊開單一邊給胡建強說道。
“我們交錢,他不是我們......我們不認識他,我們是做好事將人送來,與我們沒多大關系。”胡建強不甘心道。
“和你們沒關系?原來你們是雷鋒唄!那你們就把人送我們這兒不打算管了?我們醫院也不可能管的啊。要么付錢看病,要么你們自己把人接走。”醫生放下手中的筆,盯著胡建強道。
胡銘晨從門外進來,恰好聽到醫生的對話:“三叔,磨蹭什么呢,付錢,付錢,現在這時候計較這些干嘛。”
“開吧,我們付錢還不行嗎?”胡建強皺褶眉頭,沖醫生輕吼了一聲。
開了單付了錢之后,額頭傷口做了簡單處理的老人家就馬上被送去做CT,之后就被轉往重癥監護室進行接下來的治療。
醫生問胡銘晨他們,老人是怎么受的傷,發生了什么情況,胡銘晨他們是一問三不知。胡銘晨他們說不清楚,這就影響到救治的速度和效果,再加上剛才胡建強吼急診醫生,讓那醫生也不爽,所以干脆就直接轉去ICU。
那邊費用可不低,就只是躺在里面都是一筆不菲的錢。
“這家人可真是夠心大的,老人家都送到醫院幾個小時了,怎么還不見人冒出來,還真把這老頭當我們的爹了?”胡建強叼著一支煙,蹲在重癥病房外面的花壇邊抱怨道。
“也許人家是有事情,只要這個老人沒有生命危險,那就比什么都好。”胡銘晨舒了一口氣道。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而胡銘晨他們也從重癥室這邊的醫生嘴巴里聽說了,老人家生命無憂,但是,極有可能要做腦部手術,否則的話,老人以后的行動能力估計要受到很大的影響。只是這個手術費用不說,就是風險也有百分之二十。
“我們做好事,還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記情。這人老了吧,就是容易出事,自己在家都能摔成這樣。”胡建強感嘆道。
“他不是自己摔的,而是被人打的。”方國平捏著一支煙站在墻角道。
“被人打的?誰啊,剛才我們可什么人也沒見到。”胡建強將煙從嘴里拿下來,很不解的問道。
“是啊,方哥,你怎么說他是被打的?”胡銘晨也跟著問道。
“因為我們進去之前,那個屋子里還有其他人來過,我們上樓的時候,他剛離開沒多久,應該就是你敲門的時候,才從后面窗戶溜掉的。老人受傷之后,應該是靠著床,后來才倒在樓板上,引得我們上樓。老式的床框上有血跡。而且,老人的傷,并不像是自己摔的,而是被某種東西給砸出來的。”方國平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他家進了賊?”胡銘晨問道。
“這種可能性很大,他家那個樓,很容易翻,一般的小偷根本不是問題。我懷疑老人家是在小偷偷東西的時候撞見,然后挨的打。”方國平道。
“那剛才醫生問的時候你干嘛不說?”胡建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