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是要訛人啊,做好事還反而被訛,世界上還有天理嗎?”胡建強激動道。
“警察同志,你們來,就是他們仨,就是他們弄傷了我老丈人,你們把他們抓起來。”恰在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瘦高的中年男子領著兩個警察從背后樓里面出來。
這棟樓有三個出入口,胡銘晨他們呆的這個位置還不是正門。這個女的和其他人是從別的入口進,再從這里出來找到胡銘晨他們。
“為民,你來得正好,他們不但不承認,還說我訛他們,把他們抓起來。”一見來了救兵,那個女的就立刻告狀道。
兩個警察來到胡銘晨他們面前:“剛才他們報警,你們三個打壞了他們的老人,還強闖私宅,有沒有這回事?”
“警察同志,這是天大的冤枉啊,根本沒有這回事。我們去的時候,老人家已經被小偷給傷害了,我們是好人,這才將老人送到醫院來治療,如果我們是壞人,還傻傻的呆在這里等你們來抓嗎?根本沒有的事。”胡銘晨辯解道。
“那誰知道你們的,也許你們良心發現,也許你們做賊心虛。”那女人在警察的后面指手畫腳道。
“熊梅,別影響警察辦案,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那個叫為民的戴眼鏡男人擺出一副大義公正的架勢道。
“你們說是小偷傷害了老人家,那小偷在哪里?”警察沒管熊梅,按照程序問道。
警察辦案,總要先了解個大致情況,接下來才決定要不要對胡銘晨他們采取措施,比如帶回所里面調查等等。
“我們不知道小偷在哪里,我們進去的時候,小偷已經跑了,我們并沒有看到小偷的樣子。”胡銘晨道。
“那你們憑什么說是小偷所為?現在受害者家屬報案說是你們造成的。”警察繼續問道。
“警察同志,我們是推斷得出的,你們要是去現場調查一下就知道了。我們上樓去了之后,房間后窗是打開的,而且窗下面的墻上有腳蹬過的印記,我們進去,老人是倒在地板上,可是床框上有血跡。在進門之前,我們可是敲了好半天的門,最后我們都要走了,是聽到樓上有動靜,采取查看一番。發現老人家倒地不省人事,我們立馬就采取送醫的措施,我們所說的,句句屬實,你們可以做調查。”方國平解釋道。
“哼,反正當時又沒有其他人,自然是隨便你們說,也許那腳印就是你們的呢。警察同志,我不相信他們的理由,他們是一派胡言,這幾個人我根本不認識,他們跑我家去干嘛?還不是覺得我爸一個人在家,好圖謀不軌。這些人,可千萬別放跑了。我老公莊為民在區教育局上班,我們不會說謊的。”熊梅就一口咬定胡銘晨他們了,為了證明自己正確,還連老公的工作單位都給搬出來。
這種小市民就是這樣的想當然,覺得搬出老公的工作,警察就會偏袒他們一樣。所以每個人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自然而然的突出自己的背景和關系。
“熊梅,你說這些干什么?要相信人家警察同志嘛,這和我的工作有啥關系?你趕緊上樓去看看爸爸,這里有我。”莊為民略顯難為情道。
熊梅不太愿意離開,還是莊為民催促了兩句,她才不情不愿去看望她爸爸。只是臨走前,還叮囑莊為民和警察同志,不能放過胡銘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