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咽的啊,現在錢就在我的包包里了啊,他們又能拿我怎么樣。哎呀,秦虎,你是我們杜格的派出所長,你到底是幫哪邊的啊。有你幫我撐腰,他胡家又能怎么樣?胡建強是村長,我也是村長,沒哪個怕哪個。”江海濤道。
“我才不在乎胡建強,我在乎的是胡銘晨。別看他小,就我的了解,他可是很記仇的人。你這么訛他的錢,他當時會忍,但是事后絕對會想辦法報復回來。你說我是派出所長,說真的,連我都不敢惹他,那家伙的關系深得很。我們杜格之前的鄉長宋喬山你認得吧,我的老領導,他現在已經在縣里面了,他可是非常關心和照顧胡銘晨的,更別說人家在市里面還認識人。這要是想捏你,真的不費什么勁。”秦虎給江海濤道。
“呵呵,捏我,他能怎么捏我啊,以為我是灰面做的啊,想捏就捏?”江海濤冷笑道。
“你當了村長之后,干了什么事,你清楚,我也知道,那個胡銘晨一樣曉得。那些事情啊,真要辦你,隨便在牢里面呆個兩三年,一點問題都沒有。你自己想想看吧,是愿意要錢還是愿意坐牢。”秦虎沉著臉道。
“你......他給你說過什么?”江海濤肅然起來。
“他那么聰明,才不會給我直接講,不過呢,他給別人講,有些話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才趕緊來找你。我告訴你,胡銘晨比胡建強還狠。反正我的話就是這么多,你自己掂量掂量,愛聽不聽,不要到時候后悔了,再來找我,等到那時候,再找我,我也沒有辦法。我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是擰不過人家的。”秦虎嚇唬道。
秦虎的話越來越重,使得江海濤不得不重視了。
如果秦虎都擰不過,秦虎都忌憚胡銘晨,那么江海濤實力遠不如胡銘晨,他又怎么扛得住。
經過秦虎的一番思想工作,江海濤又權衡一番,尤其是想到自己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認了這口氣,答應退四萬塊錢給胡建強。
江海濤在他們杜格村,真是可以說是一霸,干過不少欺田霸女的事情,那些事情很多都是秦虎幫著磨平的。而那些事,也都不是什么太秘密,不少人都是知道的。胡銘晨曉得一些,也就沒什么奇怪。
胡銘晨當時同意給錢,的確就設想到了這一層,他的錢,真不是那么好訛的。
付錢之后的第二天,胡銘晨就給一個秦虎的本家兄弟提了一嘴,那個本家兄弟有去岔河二大爹家看看。胡銘晨就故意找他說。
有些話,胡銘晨如果直接找秦虎講,反而會不合適,面子上會顯得不是那么好看。通過中間人轉一手,反而會好辦一些。
江海濤和秦虎屬于什么關系,胡銘晨是知道的,正因為曉得這層關系,胡銘晨當時才會很大方很傻的認宰,五萬就五萬,沒有什么二話。
胡銘晨相信,秦虎只要聽到了自己的話,他就應該知道怎么做。胡銘晨不愿意多管閑事,但是,他也不會讓人可以輕易的欺到頭上來。
要是秦虎能夠做通江海濤的工作,江海濤知所進退,那則罷了。如果他還是不醒目,那么胡銘晨不介意整他一番,讓他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