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碼的,終于走了,這些人,實在太難纏了。一個個張開的不是嘴巴,是血盆大口,以為我們公司是大肥肉,哪個都想來啃下一大塊。”胡建強點上一支煙,解開衣服扣子插著腰道。
于家和高家,一家開價一百二十萬,一家開價一百五十萬,這個價錢,胡建強不可能答應。如果答應了這個價格,那后面的其他家就會紛紛跟進。
另外,胡建強他們要是答應,等于是變相的鼓勵釘子戶,并且對前面已經賣了房子的其他人家也不公平。要是那些人聽到消息再回過頭來反悔要求補償,事情就會變得沒完沒了。
胡建強和吳懷思,耐住性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將這兩家人給打發走。
“雖然他們的開價有些離譜,但是起碼曉得他們的目的和底線了。從這個角度來講,也不算是壞事。如果我們一直躲避不正面應對,那么連這點我們都是沒辦法搞清楚的。”胡銘晨站在窗邊,看著樓下那被燒過的兩棟房子的廢墟道。
“只不過他們的態度看起來很堅決啊,如果他們硬著死磕怎么辦?”吳懷思擔憂的問道。
“死磕?不管怎么死磕,都不可能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連房子都沒有了,能死磕到哪里去啊,我就不相信他們住大街和我們耗。”胡建強氣憤道。
“問題是,我們也沒有時間耗,否則我怎么會叫你們正面應對。他們耗得起,可是我們耗不起。”胡銘晨道。
“那怎么辦?前是狼,后是虎,我們答應不對,不答應也不行。”吳懷思道。
這個問題,胡銘晨也是撓頭。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
當天晚上,胡銘晨越馬世文在一家咖啡館見面。這個事情,胡銘晨還是要與馬世文當面問個清楚,只有明白事實的真相,胡銘晨才好決定接下來怎么辦。
胡銘晨打量著馬世文,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胡銘晨在馬世文的臉上,竟然沒有看到任何的擔憂和緊張。
“胡先生,你怎么那么看著我?我身上有什么不對嗎?”馬世文低頭看了看自己后向胡銘晨問道。
“一段時間沒見,就是想看看馬總有什么變化沒有。”胡銘晨道。
“胡先生,你這就言不由衷了嘛,你想什么,我是知道的。”馬世文道。
“你知道?你曉得我在想什么?”
“我又不傻,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甚至我連有人去你們公司鬧我也知道,這又不是多機密的事情。”馬世文顯得很豁達灑脫。
“呵呵,馬總還真的是瞞看得開。的確,我剛才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是否有擔憂,結果我猜錯了,沒有。”胡銘晨干笑兩聲道。
“我干嘛要擔憂啊,又沒有我什么事,我要擔憂,豈不是白擔憂了嘛,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何必。”馬世文端起咖啡品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