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胡銘晨作為晚輩,這些話不該他說,但是胡銘晨就是說了,并沒有人覺得他突兀。
“小晨,你四舅的意思是,他還沒有房子,之前苦了兩間房子出來,已經分給你你二舅三舅家了。”張菊代為解釋道。
“我還以為什么事呢,那就修房子啊。”胡銘晨無所謂的道。
胡銘晨說起倒是輕松,但是對于江玉強他們來說卻沒這么容易。
“小晨啊,你外公外婆也想給你四舅修個房子讓他結婚,只是這手邊......你媽雖然給了......”
“咳咳咳......”張菊才把話說到這里,江大山就咳嗽打斷她的話,“你說這些干什么嘛,房子早一年修晚一年修,有什么大不了,那姑娘就算嫁過來,我們家總之不會讓他睡泥巴地就是了嘛。”
胡銘晨一聽就知道外婆要說什么,也曉得外公干嘛要打斷。
外婆無非想說的話就是江玉彩也時不時給了一些錢,但是那些錢還不足以修房子和娶媳婦。
江玉彩每次給江大山和張菊錢,也只能幾百的給,他不可能幾千幾千的拿,那么多的錢要拿,必須得經過胡建軍的手。
幾百塊對于別人家也不算是小錢,但是胡建軍不看重,所以江玉彩那樣拿錢幫補娘家,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要是幾千上萬的拿,胡建強就不干。
別看他家現在很有錢,可是,那些錢的大頭全部在公司,在胡銘晨的手里。胡建軍和江玉彩真正能自由支配的錢,就只有他們開的那個店以及這兩年存下來的私房錢。
他們別說公司上千萬上億的那些錢了,就是街上開的興盛超市,他們都不能隨便白拿里面的東西,因為都是要做賬的。至于民族街的收租,也是由胡建強完成,而胡建強收上來的錢,沒有胡銘晨的應允,也不可能給他們兩個。
這就是為什么胡銘晨回家來過年,江玉彩要也別給他提幫助一下江玉強他們的事,因為他們的實力就只能幫小忙,大忙得看胡銘晨。
可以這么說,胡銘晨他們家的名義上一家之主是胡建軍,事情上,已經無形中變成胡銘晨了。還是那句話,實力決定話語權嘛。
胡銘晨雖然知道,但是他不可能明說,有些事情,心里曉得就行了。
“就算不睡泥巴,那也總不能睡堂屋,睡豬圈吧。”江玉強倔強道。
“行了行了,四舅,這些話就別說了,你的這個事,我幫你解決,等過了年,你就開始修房子吧,我出錢,就當是我孝敬一下外公外婆,修新房子給他們二老住。”胡銘晨抬起右手擺擺手道。
“小晨,你要給你四舅修房子?”張菊瞪大眼睛問道。
“外婆,我不是給我四舅修房子,是給你們兩位老人家修房子,舅舅他們不是將你們二老分給我四舅,和他一起生活了嘛,那這房子就是給你們修的,只不過到時候四舅是跟著住而已。”胡銘晨糾正外婆的話道。
胡銘晨之所以要這樣做糾正,不是他矯情,而是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