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去你家玩兩把。”胡銘晨點點頭道,“二舅,麻煩你去殺一下雞,拔一下毛,順便給外婆說一聲我們去玩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好。”江玉城老老實實接過那只母雞點點頭。
鄭飛家距離江大山家其實沒多遠,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只不過不屬于一個組而已,從江大山家門口走路去鄭飛家,也就十七八分鐘的樣子。
胡銘晨他們到了鄭飛家的時候,他家都還有別的人在玩呢。
這過年的時候,農閑都沒有事,大家手里也有些閑錢,而且,這賭錢也是要講熱鬧勁的。因此周圍愛玩的人就圍攏到鄭飛家去玩,而鄭飛通過這幾天,也起碼可以賺個一兩萬。
幾天賺一兩萬塊錢,在目前的杜格鄉,怎么說也算是一小筆巨款了。
“飛哥,這么快就拿到錢回來了啊?”鄭飛一進門,就馬上有叼著煙玩牌的人向他打招呼。
“錢來了,但還沒到手,江玉富的侄兒也想來玩兩把,錢還在他手里呢。”鄭飛應道,隨即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示意他讓開個位置,“大家留個空,讓這位小朋友加入以下。”
江玉富再次進鄭家的門,迎著那些賭友的目光,表情還有些尷尬。畢竟大家都知道他是被人追著回家去要錢。
那些人再一看到胡銘晨,臉上就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沒法子,胡銘晨一看就是沒賭過錢的樣子,那就等于告訴他們,胡銘晨是給大家送錢來了。
胡銘晨也不管別人的目光是怎么看的,自己拉過一把椅子就在小桌邊坐下來。
這個小型賭場就安置在鄭飛家的堂屋里面,此時兩顆燈泡就掛在頭頂上。
在他家堂屋中,連站帶坐的有十來個人,這些人中,真正參與到玩牌中的有七八個,有些人是站在邊上看熱鬧,或者是輸光了暫時還不想走的。
原本現場的氣氛就很熱鬧,現在有胡銘晨這么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青年加入,氣氛就更加的輕松了。
“小晨,你會玩嗎?你有沒有玩過啊?”江玉富擠在胡銘晨的身邊小聲問道。
“沒玩過啊。”胡銘晨回答的理直氣壯,一點不覺得與現場的氣氛突兀不協調。
“你沒玩過?那還不如讓我來代替你玩,我很擅長的。”一聽胡銘晨從來沒有玩過,江玉富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就是提出一個替代的建議。
“你很擅長?玩得很好嗎?擅長的標準是什么?”胡銘晨反問道。
“就是......看牌算牌......就是心理很重要,打金花,要技術也要膽量的......”江玉富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擅長的標準是什么。
“大舅,我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贏和輸,人家剛才追到家里去要錢,就是贏了,人家就真的厲害,你輸了,那就是不行,就這么的簡單。”胡銘晨也不等他慢慢解釋了,很干脆的給出了自己的標準。
胡銘晨給出的答案,讓江玉富很難為情,臉紅尷尬,小聲的不服氣嘟噥道:“我只不過是這幾天運氣不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