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塊打底,一百塊封頂,會不會太大了?”江玉強在后面扶著胡銘晨的肩膀問道。
“沒什么大不大的,要么快點贏,要么快點輸,哪有時間磨磨蹭蹭的浪費,還要趕回去吃飯呢。”胡銘晨頭也不回道。
“好了,好了,大家換十塊的打底吧,咱們就再確定一下,不能出現幾塊幾塊的零錢,十塊開始,上的錢只能是十塊的倍數。沒意見的話我就重新發牌了。”鄭飛重新將撲克牌聚攏到手里面,上上下下的邊洗牌邊說道。
胡銘晨沒有領情,所以還是以那張一百塊的打底,其他人則是全部換成了十塊的或者二十的打底。
鄭飛發了牌之后,王剛軍和大牛繼續每人不看牌就悶了十塊,胡銘晨拿起自己的三張牌瞟了一眼:“我上九十,這一百塊就沒了。”
江玉富還以為胡銘晨看來牌就扔,哪曉得胡銘晨居然上了九十,江玉富的表情頓時就變得了,感覺像是便秘一樣憋得難受。
江玉富的表情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小晨,人家悶十塊,你可以只上二十就行的啊,怎么你怎么九十啊?”江玉強擔心的提醒道。
“誒誒,旁邊人別講話啊,他上九十沒有錯啊,只要超過二十,成十的倍數就可以啊。只不過,后面的不看牌要悶的話就只有悶四十了,看牌上錢的話,最低就是跟九十。”鄭飛提醒道。
江玉強還想說點什么,可是最終憋住了,沒有繼續再往下說。
畢竟賭錢的時候,規矩的確是旁人不能隨便發言,就像看人打麻將,不能說打這張打那張一樣。
胡銘晨上了九十,后面的瘦猴子,小寶劍想看牌,最終也沒有看,跟著悶了四十塊進去。
輪到夏興華的時候,他將牌拿起來,看了一眼后,有心想上錢。夏興華要上錢的話,就不能九十了,只能是一百,因為他前面的兩個已經悶四十了。不過他稍作猶豫,干脆放棄,將牌給丟了,認輸十塊錢的底錢。
再之后就輪到發牌的鄭飛了,他二話沒說,就悶上了四十。
王剛軍沒想到一開場就搞那么大,一圈下來,輪到他的時候,他就要么不看牌悶四十,要么就是拿起牌來上一百或者扔掉。
他們這里玩金花還有一個規矩,就是當還有人沒有看牌的時候,已經看牌了的不能互相買牌看,換言之,拿起牌來看了的人,要么跟,要么丟,沒得選擇,除非大家都看牌了。
王剛軍覺得自己拿牌看的話,會很虧,半大不小的牌,丟也不是,跟也不是,還不如悶幾圈了再說。
輪到大牛的時候,他也相同的心思,干脆也選擇悶。
“那我現在要上的話,是不是就得上一百了?”胡銘晨問道。
“當然了,前面悶四十了嘛,而且,我們前面說好了一百封頂的嘛。”鄭飛道。
“哦,那我就上一百。”說著,胡銘晨抽出一張百元大鈔扔到桌子上去。
胡銘晨自己手里的牌他就捻開看了一眼,然后就蓋在桌子上沒有動。
胡銘晨上了一百,后面的瘦猴子和小寶劍也跟著悶,他們誰也不想提牌,提起來就得和胡銘晨一樣上一百了。每個人都在以自己的運氣以小博大,總覺得自己會是最后的那一個贏家。
然而玩金花,有時候卻也是一種博弈,往往最后贏的,并不一定就是牌最大的。在很多時候,拿著大牌贏到的錢,還沒有一個不起眼的小牌贏到的多。
他們五個人都不看牌上錢,每個人四十去拼,對胡銘晨來說,他也沒有虧,他們五個四十,那也是兩百,自己投一百博兩百,也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