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鄭飛的時候,這家伙還故弄玄虛的猶豫一下才放上一百塊,也表態跟了。
王剛軍再次拿起他自己的三張牌又看了一眼,就像是他之前沒看清楚一樣。
“我也一樣,跟了,一百就一百。”
“我靠,你們都怎么了,怎么這時候還跟,都是清一色?我.......我信你們,雖然我的牌也不差,我不跟了。”大牛沉吟思索一番后,不甘心的將牌給推了進去,表示退出不玩了。
“七。”胡銘晨倒是不管別人是丟牌走人還是繼續跟進,他就放出手指頭來繼續數數。
胡銘晨數呀數,等他數到十的時候,小寶劍也扛不住壓力了,扔牌舉手投降。
小寶劍扔牌,不是他的牌真的很差,其實他的牌就是個清一色,只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對方三個,估計也是清一色,猶豫自己的清一色里面連個花都沒有,干脆服軟。
另外呢,還有一個因素使得小寶劍只能放棄,他手里面已經沒多少錢了,而照目前的架勢,還不曉得要投進去多少錢呢。干脆,及時止損得了。
即便退出了三個,然而胡銘晨再每悶四十,還是可以額外拉進來三百塊。而現在,桌子上已經有一萬來塊錢了。
說真的,這些人在鄭飛家玩金花,新年這么些天來,這桌子上還沒有一次性出現過上萬塊。
平時玩得小,也沒有胡銘晨這樣的二愣子,就算遇到大牌撞大牌,千把塊錢就差不多了。根本不會這樣一直推高,一直推高,搞得清一色都扔牌逃命。
“這小伙這種玩法,沒見過啊,都這時候還悶,難道他以為能將所有人都悶走?”
“那怎么可能,最后總是要有人翹牌看的嘛。”
“我有種感覺,這把牌,未必就是最大的贏。”
“我覺得也是,你拿大牌,撐不住又有什么辦法。不過,就算能得吃,吃了的人牌面也不會小,沒有那個傻子會這么玩。”
“你們看嘛,就連夏興華那種人都看起來不像打假的了,那小子,手里面最少也是清一色,弄不好還會是順清或者豹子。”
“哎呀,我們沒錢玩,但是這樣看看也是過癮的啊。”
“江駝背,把你老婆賣了就有錢玩了嘛,你老婆還是可以的,起碼賣個兩三萬沒問題哦。”
“哈哈哈......”
“你媽個B,你老婆才賣,你老婆就是賣的。”
坐在桌邊賭的人一個個表情凝重,但是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人,倒是鬧熱。
反正輸的也不是自己的錢,贏了錢也不會歸自己,最多就是羨慕一下罷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熱鬧嘛,當然就會有看熱鬧的態度。
“小晨,看牌了吧,你也投進去不少錢了的呢。”江玉富適時的又提醒道。
“能有多少錢啊,一千塊都還沒有呢。”胡銘晨無所謂道,隨即就繼續數數,“十一。”
“我告訴你,他們一定有一家是大牌,起碼有一家,你能拿大牌的可能性太低了,順子都丟了,你總不太可能悶出一個豹子來嘛。”江玉富以自己的賭場經驗道。
“管他的,輸了就輸了,有什么關系,難道你覺得我輸不起這點錢啊?”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這樣白白的丟掉,不劃算嘛。”
“沒什么劃算不劃算的,想要人家的,自己就得投入,并且做好自己投進去的歸人家的打算和覺悟。他們三個,輸給哪個我都無所謂。”胡銘晨沒心沒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