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軍投資這一千,如果鄭飛贏了,那他就得到一千四,如果鄭飛輸了,那這一千塊錢就打水漂。
“再悶五手。”王剛軍投資了一千之后,胡銘晨又丟進去兩百塊道。
“看來這小伙子是不把面前的錢悶完不會看牌的了。”
“我懷疑他就是故意送錢給鄭飛,否則,根本就沒這種打法,就算看牌了,估計也就是丟。”
“說的也是,清一色都吃不動,起碼要豹子,但是他能悶得起豹子來嗎?簡直就不可能。”
“豹子也要看什么豹子,你沒看出來嗎?鄭飛的就是豹子,要是比他小,那也是輸好不好。”
“哎,還是太年輕了,不會玩,敗家子一個。”
“你管人家敗不敗呢,人家有錢,你能有什么辦法。”
“呵呵,江玉富輸了幾千,結果他侄兒一來,一把就輸上萬,這家人,還真的是送銅匠啊。”
當地人說送銅匠,就是送財的意思,專門送人家錢。也算是敗家子的另一種說法。
這把牌玩到這樣的地步,江玉富已經連想提醒叮囑一下的心思都沒有了。阻攔了幾次,這個侄兒胡銘晨根本就不聽他的,提醒了也沒有什么作用。反正該去的都已經去了,多的都投資了,又還會在乎這一點點嗎?
“五手啊,那我自己跟。”這回胡銘晨悶的少,就二百塊,所以這跟的五百塊,鄭飛就打算自己出,不再讓給王剛軍。
“我這里還有五百塊錢,呃......再來五手。”胡銘晨想去看牌,可是稍微沉吟一下,他忍住了,還是選擇悶錢。
鄭飛此時手里只有三百塊錢,要想再跟,已經不夠了。
“老婆,在哪點錢來。”鄭飛只能向他老婆求助。
“拿錢,哪里還有錢啊,家里面的錢全部都拿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站在鄭飛后面的老婆拒絕道。
鄭飛的老婆只是拒絕,而不是抱怨,因為她很了解自己的男人,不是非常有把握,是不會賭到這種程度的。
“我曰......王剛軍,你還跟不跟,你要跟的話就讓給你。”鄭飛可惜的嘆了口氣道。
“跟,我跟,大牛,還有沒有錢,拿來,拿來跟上,到時候我分你一百。”見還有自己機會,王剛軍很興奮,朝大牛伸手要錢道。
大牛彎下腰去,從襪子里面又拿出一張幾百的遞給王剛軍:“我就只有這點了。”
“嘿嘿,沒事,一會兒就還給你了。”王剛軍笑著道,“跟了。”
“再悶兩百。”胡銘晨將剩下的一百塊錢拿起來當成小扇子扇了扇風道。
這回就又輪到鄭飛為難了,跟,沒那么多錢,開牌,又不甘心,穩贏的呢,干嘛要主動開牌,不把對方贏得干干凈凈,怎么對得起這么傻的小子。
“江凱凱,那一千塊錢借,一會兒就還你一千一。”王剛軍已經沒錢了,鄭飛干脆就朝剛才跟著他去找江玉富要賬的一個小伙子道。
“飛哥,我沒有一千,只有四百。”江凱凱道。
“四百就四百,拿來,一回還你五百。”現在對于鄭飛來說,螞蚱也是肉了。
拿到江凱凱的那四百塊,鄭飛又從自己手中拿出一百,湊足五百塊扔進去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