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累了一天,次日,羅筱婷連起都起不來,就算是羅皓才,也感到吃不消。
以往這些事情,那都是下面的人先做好,他們也會去現場,但就是結合資料看個大概,根本不會在泥濘的地里走來走去,而且還是長距離的。
因此到了次日,胡銘晨再叫羅皓才和羅筱婷去觀音山看地,他父女倆就去不了了。
“爸爸,我是走不動了,腳都起泡,再去那么走,我怕我的雙腳就廢了,反正我是不去,要去你們去吧。”
“你走不動,你以為我又能走得動啊,算了,他們年輕,由他們去吧。”羅皓才一樣的感覺腰酸背痛。
“爸爸,那要不要安排兩個人跟著去啊?”
“安排兩個人?跟著去干啥?監督啊?我給你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已經合作了,那就相信人家。胡銘晨和胡建強這叔侄倆,我看也不是那種壞心眼的人,如果他們真的要背著我們怎么樣,隨時都可以干,甚至都不用與我們合作,人家現在也是鳥槍換炮的人了,幾個億拿得出來。”羅皓才作為一個大老板,還是有他該有的氣度的。
“可是你不是教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嗎?”
“......”羅皓才頓時有些語塞,“是啊,可是那也是分人的啊,有些該防,他們我觀察過,覺得不用防。”
......
“小晨,這個地方......怎么那么偏?從這里距離新的市政中心,怕是得五公里了吧。”胡建強將車停在一個埡口的鄉村道路上,看著周圍荒涼的環境道。
說這個地方荒涼,那真不是修辭語言,而是一眼望去,的確如此,周圍沒有林木,沒有莊稼,也不像觀音上旁邊有許多菜地,站在車邊,胡建強滿眼的都是黃褐色,土壤里偶爾冒出點綠色,那就是點綴。
在他們的眼前,稍微會讓這個地方顯得有些生氣的,就屬他們對面百米開外小山洼里的那個磚廠了。
“沒有那么遠,不過也差不多,直線距離應該四公里吧,關鍵是這條小路東繞西繞,如果有直線公路,就沒多遠。”胡銘晨站在車門邊,打量著那個規模不大不小的磚廠道。
他們腳下的這條路,有一個分支可以分到磚廠里面,而這條路目前最大的用戶,其實也是這個磚廠。
“那這里還是偏,我們來這里干什么呢?難道你看上了這個磚廠?”
“你覺得這個磚廠不好啊?”胡銘晨嘴角帶著弧度看向胡建強道。
“這個磚廠.......哦,我明白了。”胡建強本來是想說,這個磚廠其實沒多大意義,但是他馬上就有所醒悟,“我明白了,如果這邊搞大開發,那么對于磚,沙,水泥這些東西就會需求量猛增,到時候,每天從這里運出去的就不是磚,而是錢啊。”
“三叔,你看啊,這個磚廠,兩排廠房,一座爐,煙囪也半大不小,看起來它挺小,其實,這個磚廠完全可以很大,后面的那座山,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個磚廠的,他們燒磚的土看出來就是挖那座山。還有這山洼里,弄臺推土機一推,那就是一大塊平地,對方上千萬塊磚,那是輕輕松松。”胡銘晨指著這磚廠的前前后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