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打算將這些伸出來的手都給斬斷,給他們一個教訓,不要以為可以為所欲為。”胡銘晨捏著茶杯,瞪著眼冷峻道。
“斬斷手?小晨,你可別亂來,不值當的,咱們沒有必要通過暴力解決問題......”
“呵呵呵,王叔,你想什么呢。”胡銘晨本來肅容冷峻,卻硬生生被王展的理解錯誤給逗笑了,“那只是個比喻,就是我要對付這些人的意思,我還不至于那么殘忍,真的砍人家的手。再說,那是犯法的,我能做啊?我又不傻。”
“哎喲,是,是,是,你瞧我這腦子,想進去了,一下子沒轉過彎來,想到別處去了,嘿嘿,你不傻,你聰明著呢。”王展一拍自己的額頭,尷尬的笑了笑道。
“我記得這些人,和我們超市剛開業的時候來打秋風撈好處的是同一批人吧?”
“還是那些部門,人到不全是了,當時有些人調走了,或者提拔了。熟面孔,里面不少熟面孔。”王展思索著道。
“那就行,我們之前不是掌握著一些資料嘛,那就把那些資料丟出去,區里,市里都丟,他們那么喜歡當馬前卒,那就要有被犧牲的覺悟。”
“小晨......都丟?那我們可是得罪的人就多了,這些都是能夠管我們的部門啊,把它們都得罪了,今后我們超市還怎么開?那些人會打擊報復的。要不,我們有選擇性的,挑那么幾個人來警戒一下得了,常言說得好,民不與官斗啊。”王展對于胡銘晨的這個大膽提議,顯然很是擔憂。
“挑選?王叔,怎么挑選啊,反而有可能選了東家,被西家報復,所以啊,干脆要么不弄,要弄就一起。我們不是在與官斗,我們只是與部分蛀蟲斗,更何況,我們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正當利益采取的合法手段。在此之前,我們一直本本分分,照章經營,合法納稅,可人家還不是該報復就報復了,沒有區別的。相反,我們一直隱忍,他們更會覺得好欺負。”胡銘晨的看法與王展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
既然吃了虧,那就要打回去,上面的動不了,那先動一下下面的,讓對方也曉得,自己這邊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你真的想好了,要這么決定了?”
“想好了,王叔,沒事的,你就放心吧,大不了啊,咱們到外面發展就是了嘛,現在市場經濟,全國哪里都可以去。甚至全世界哪里都可以去,每個地方都在歡迎投資的。”胡銘晨豪邁的說道。
興盛超市在興盛公司的資產比重中占比并不高,對于公司的利潤貢獻,一樣也不算高。所以,就算折損了這家公司,胡銘晨也承受得起。可他就是不愿意任人拿捏。
況且,這次胡銘晨并不是一個人在行動,他的這個動作,他還告訴給了一個人---張偉東。
弄興盛超市和旅游公司的那些部門那些人,基本上都與付長遠有很大的關系,就算有些人是付坤打的招呼,可人家看的也還是付長遠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