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付寬點了點頭:“說不好,才安排好的觀音山區,又要進行調整了。”
出了這種事,上面不關心則罷了,上面要是關心,輿論又炒的熱,那最佳的一個辦法,就是讓觀音山那邊的人先扛,丟車保帥嘛。
“金市長,那你覺得這個事情會不會是你提到的那個胡銘晨搞出來的,上次他們來找過你,沒有得到你的幫助,所以就造輿論,使用這種手段來逼迫......或者維護他們的利益。”劉秘書說到逼迫的時候,金付寬瞟了他一眼,頓時覺得自己說錯話,急忙修正。
金付寬搖了搖頭:“看起來不太像,那小子雖然聰明有辦法,可是這次的出手,行為老練,甚至老辣,這不是一個小青年搞得出來的,此外,要動用那么多媒體,也不是輕易可以辦到的,應該是哪個羅皓才。”
“羅皓才?”
“你動動腦子,你沒看到隔壁烏西日報和烏西電視臺也報道了嗎?羅皓才是乾亮的,地方省級媒體電視臺和報紙同時報道的就只有烏西省,所以,羅皓才出手的可能性最大。也只有這種政商關系都不錯的老手,才能一出手就抓住我們的軟肋,況且他的大本營在烏西省,在乾亮市,根本不懼怕我們的打擊報復。”金付寬分析道。
“金市長,那您這邊......”
“我這邊怎么了?我這邊啥也沒有,名義上雖然是我主導觀音山區,可是,決策不是我,觀音山區成立之后,我基本上也插不上什么手了。真正有壓力的是文華同志和導學同志,他們才是我們的一二把手,我告訴你,共富利公司的土地被強行征收只是個引子,其實真正的問題不在這里。”金付寬抽著一支煙,看著窗外壓下來的云層道,“黑云壓頂,風雨欲來啊。”
“金市長,那......真正的問題在哪里?”劉秘書好奇的問道。
“呵呵,你慢慢感悟吧,自己想通才是自己的,好了,你出去吧,要是與這事有關的人要見我,你就想法子推掉吧。”金付寬輕笑一聲,賣著關子道。
“那......如果是那個蔣永通來呢?”劉秘書站起來問道。
金付寬指了指劉秘書:“重點就是他,越是他越不能見,他愛找誰找誰,反正別再找我就行。”
“好,那我明白了。”
.......
“你告訴我,這是誰搞出來的,特碼誰搞出來的?”在家中蔣永通的別墅書房里,脫掉外套,只穿羊毛衫蔣永通將那些報紙和雜志丟給馮旭質問道。
“蔣先生,毫無疑問,一定是那邊搞的。”馮旭不用看那些報紙雜志,平靜的回答道。
那些媒體上的內容,包括網絡上的內容,馮旭早就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