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娃娃不懂事,你一個長輩,和他們一番見識干什么嘛,別生氣,別氣了。”武大友繼續勸道。
“小晨,你怎么能動手打你大嬸呢?很不應該嘛,你趕緊賠個禮。”回過頭,武大友又向胡銘晨道。
“大爹,你剛才看到了的,是她咄咄逼人,是她口無遮攔亂罵人。”胡銘晨沉著臉道。
“可她怎么說也是你大嬸也是長輩啊。”
“大嬸?長輩?大爹,說句不好聽的,你們結婚了么?還有,如果她真的是大嬸,她是怎么對我姑奶和姑爺爺的?有這么對公婆的兒媳婦嗎?她都不尊重長輩,不尊重你的爹媽,又憑什么讓我們尊重她?”胡銘晨義正言辭反過來質問道。
雖說徐滿月過分,可是追根溯源,還不是大爹武大友帶回家來的,要不是他,也就不會有后面的這些腌臜事。所以胡銘晨連著對武大友,也沒有了以前的尊敬。
“小晨.......你這樣......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大爹啊。”武大友被胡銘晨說得有些氣結,變得沒有多少底氣。
“大爹,是,你是我大爹,所以你應該比旁人對姑奶他們更好,更尊敬,因為他們是你的父母。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女人跑我家去對我爹媽大呼小叫,為人子,盡孝為先,作為一個男人,這是最起碼的作為。”胡銘晨也不管會不會傷及武大友的面子,大義凌然道。
武大友被胡銘晨說得羞愧難當,他再不成器,也還不是那種歹毒心腸冥頑不靈的人,起碼的羞恥之心,還是有的。
“武大友,你是不是男人啊,被一個娃娃這么教訓,讓你的女人被打,你還有沒有點卵用?”徐滿月實在看不下去,一把推在武大友的肩膀上,“小崽子,你裝什么大尾巴狼,你爹也要喊他一聲哥,你算......”
“滿月,別說,別說了。”武大友趕緊拉住徐滿月,小聲的在她耳邊道:“我們開年要做生意的那個門面就是他家的。”
“那個門面就是他家的?那他......你說最有錢的堂弟就是他家?”徐滿月吃驚的瞥了胡銘晨和胡燕蝶一眼道。
“就是啊,所以我才要攔住你,年前好不容易和堂弟說好,要是這個時候和他兒子鬧僵,弄不好門面和生意就沒了。”武大友道。
這個徐滿月為啥要跟武大友?武大友一沒錢,二人長得也寒磣。而這個徐滿月雖然半老徐娘了,可是五官模樣還可以,年輕時候,應該也是一個村花般的人物。
武大友雖說有諸多不是,可是他有一點倒還行,就是能吹能說。
當初武大友討好徐滿月的時候,嘴巴上經常說的一點,那就是他堂弟是整個杜格鄉最有錢的人,整條街都是他家的,而且在城里還有大生意。
這還不算,武大友還吹噓,他與堂弟胡建軍的關系最好,只要徐滿月跟了他,保管帶她吃香喝辣,再加上那段時間他勒起褲腰帶出手也大方,徐滿月就上了他的床。
等兩人在一起之后,徐滿月也有點發現不是那么回事。胡建軍家的確是有錢,可是胡建軍與武大友的關系也就一般,當時徐滿月就有點后悔,和武大友吵得差點要分開。
然而武大友的嘴就是能說,他不但哄住了徐滿月,而且,還竟然說動了胡建軍,胡建軍答應拿一個門面給他做生意,并且借他一筆錢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