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叔叔,你喜歡這茶?”
“明前毛尖,是不錯的好茶。”羅皓才嗅了嗅茶氣,隨即一仰頭將那杯香茗灌進嘴里。
“呵呵,羅叔叔還能喝出個所以然來,我完全就是抓瞎,再好的茶也只當成牛飲,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啊?”胡銘晨自嘲道。
“哈哈......”羅皓才笑著指了指胡銘晨,“或許只有你才是真正的掌握這飲茶之道,茶水嘛,就是解渴的,其首要功能本身也是解渴,反而我們這樣顯得矯情。”
羅皓才和胡銘晨明著是在說茶,可何嘗又不是蘊含著別的暗示呢。
“羅叔叔,那你和金市長聊得怎么樣?他的心安了嗎?”胡銘晨嘴角輕輕笑了笑,隨即問道。
“應該安了吧,他已經表示會加大一把子力。”羅浩然淡然的看了看胡銘晨后平靜的道。
看來金付寬是從羅皓才這里得到了某種保證,否則不會愿意加大力氣。誰都知道,要是金付寬再加大力氣,就和某些人有點撕破臉皮,杜絕自己的退路了。
“看來金付寬過得也并不如我們想想的容易,他真的是要搏一把了。”胡銘晨嘆了口氣道。
“可不是嘛,他本來主導處理市府舊址的拍賣轉化,是得到一些人的贊賞了的,后來觀音山區也是交給他處理。可是也正因為他負責觀音山片區的開發,反而把路給走窄了。有人要打擊我們,順便看中了那邊的巨大利益,從而使得觀音山區的開發變得緩慢,讓一些看中他的也也頗有微詞。而且,觀音山片區的開發政策,堵了不少人的財路,人家自然要把怨恨的情緒發泄到他的身上,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更上一層樓,就變得無比艱難,阻力重重。現在的我們對于他來說,無異于指路明燈。”羅皓才剖析入微,同時也帶著一股傲嬌的姿態道。
“羅叔叔,這個事情,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我欠了你一個大人情。”胡銘晨擺出一副誠懇的姿態道。
不管羅皓才愿意給金付寬是不是因為有可以互相利用的價值,他以及背后的班長有相似的訴求,不過胡銘晨該表明的態度還是要表明,這是一個人品問題,也是一個做人的態度問題。
“謝我干什么呢,我們之間,用得著那么客氣嗎?”羅皓才抬起手擺了擺道,“況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幫助你們,就等于是幫助我自己。”
“幫助我們就等于幫助你自己?”胡銘晨疑惑的問道。
“是啊,現在我也有巨大的利益在鎮南這塊土地上,有些障礙不掃除,有些壓力不搬開,我的利益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更何況,那個蔣永通,不止你與他有過節,別忘了,當初的共富利公司,我可是大股東,他那么亂搞,真正影響最大的人是我。”羅皓才解釋道。
羅皓才將理由解釋得恰如其分,而且也順理成章,理所當然。可是胡銘晨始終的感覺是,真正需要掃清障礙,減緩壓力的人不是他羅皓才,而是背后的那個大佬。
然而胡銘晨即便這么想,他也不會傻傻的將他的猜測給說出來。有些事情,心里面知道就行了,一旦說出來,點明了,就會適得其反,聰明反被聰明誤。
“羅叔叔,話是這么說,可我還是要謝謝你,不單單謝謝你在這件事情上大力幫忙,還要謝謝你提供資金支持,免去我們的資金壓力之苦。”胡銘晨重新給羅皓才倒了一杯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