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應該不應該,小晨不是忙嘛,又不經常有時間在家里面,況且,胡銘勇和胡香香說你家新房子裝修好后沒有來看過,想來轉轉。”劉春花原本沉著的臉即刻爬上笑容對江玉彩道。
“大媽,客氣了,哥,姐,這里就像自己家一樣,想來就隨便來,小嬌他們就在樓上,你們去嘛,我姐也在樓上,你們應該也好久沒見了。”胡銘晨道。
對于大爹一家,尤其是對于劉春花和胡銘勇、胡香香,重生之前連同他小時候,是不怎么感冒的,兩家人不僅吵過架,幾年不說話,甚至胡燕蝶胡雨嬌有時候在路上遇到劉春花,她都裝作沒聽見,不應答。
不過嘛,現在那些小疙瘩,在胡銘晨的心里面已經煙消云散得差不多了。
這人吶,站得高了,心胸自然就開闊,何況兩家已經完全不處在一個平臺上,就更沒有必要斤斤計較。
在此之前,胡銘晨很少照顧到胡建業家,就連他舅舅家那邊,每個人都得到了胡銘晨的幫助,反而是胡建業家,除了在修建民族街的時候干了點活拿了點工錢之外,就什么也沒有。
這并不是胡銘晨的報復,他也不可能有那個心思。
關鍵是胡銘晨太忙,經常又不在家,有點遺忘或者說疏忽了,因為他們兩家的往來并不親密。其次呢,胡建軍和江玉彩在這個問題上的積極性不高,他們也沒有在胡銘晨的面前提到過,所以搞得胡銘晨也沒有重視起來。
胡銘勇和胡香香坐在那沙發上本身就不自在,所以得到胡銘晨的慫恿,兩人就趕緊起身上樓去找胡燕蝶他們。
“真是上不得臺面,都那么大了,長輩些坐在這里,也不曉得陪著坐下,還以為自己是個小娃娃。讀書不成,做事情不成,現在連為人處世都不成,怪不得會沒多大出息。”看著胡銘勇和胡香香套也是的上了樓,鐘英就板著臉道。
“媽,他們是你的孫兒和孫女,你想講的話,你講我們兩個就是了嘛,講他們干什么呢,是我和胡建業沒有本事,連累了他們兩個,不管怎么說,也沒有必要這么看不慣嘛。”鐘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貶低胡銘勇和胡香香,劉春花就不干了。
對于兩位老人的閑言碎語,胡建業通常是忍耐不說話的,可是劉春花就不行,不當著她的面,她還能打馬虎眼,當著她的面說了,依她的性格,是不可能不講話的。在這點上,劉春花和江玉彩完全不一樣。
“那當然就是你們兩個嘛,要是你們有點出息,他們也不會上不得臺面。你看胡銘勇,二十二歲了吧,看起來還像個嫩皮青年一樣,那胡香香也二十了,大姑娘了,還整天窩在家里,不去找班上,也不找個人家。你還以為你們教得好啊......”如果劉春花忍了,那還罷了,要是她不忍,鐘英可是會連續開炮的。
“奶奶,奶奶,說這些干什么嘛,我哥和我姐也挺好的啊,少說兩句,少說兩句。”胡銘晨眼看不行,趕緊開口勸道。
“挺好?要是他們能有你的十分之一,我也就不講這些了,以為我是看不慣啊,我是替他們著急,替他們擔心。”鐘英對胡銘晨的說話態度明顯放緩,而且還給自己的數落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媽,兒孫自有兒孫福。”胡建強說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