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真想想,郎國強的雙橋傳媒能夠拿下國家電視臺的廣告代理業務,這是一般人能拿到的嗎?他能夠將莊重給請到公司來,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嗎?都不是,這就說明郎國強是真的有實力。”胡銘晨道。
“但是這也不能說明那個莊重就是刻意離開的啊,他們不是對我們發布的新產品很不屑一顧的嘛。”吳懷思道。
“是,我們發布的新產品不是什么大國重器,可是回頭想想,在國家電視臺做廣告的那些產品又有什么大國重器,這點莊重能不知道?只有消費產品才會這么做,而我們公司的名稱就叫鵬博電子,一個電子企業,發布的新產品自然而然就是消費電子產品了。如此簡單的邏輯,莊重不可能傻得分析不出來。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來了,還是出現在郎國強的辦公室里面。由此,我只能說他的離開是刻意的,況且他走的時候,你們沒看到嗎?郎國強沒有送,那個邵經理也沒有送。如果莊重真的那么重要,這樣的情況是不會發生的。”胡銘晨思維縝密的分析道。
這些邏輯關系,胡銘晨也是在回酒店的車上才一環扣一環的想明白。而一旦想明白了之后,胡銘晨自然就對郎國強的信心大增,否則他留一天干什么。
“認真思索一下,好像還真是這樣。”陳學勝沉吟著道。
“故弄玄虛,沒想到郎國強這么有心機。”吳懷思頷首道。
“說起來,還是怪我,都怪我將我們的企圖心表露得太明顯太強烈了,讓他覺得我們為了這場發布會會不惜一切,因此,才這樣有波折的搞我們一下。要不然,電視臺那邊就是協助我們發布產品,哪用得著背什么責任啊,他們就是平臺而已。”胡銘晨自嘲道。
胡銘晨自責不無道理,當一個公司愿意不惜成本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自然就很吸引人。
只不過話還的說回去,如果胡銘晨不是這樣的豪邁表現,恐怕郎國強也會興趣寥寥,沒有足夠的利誘,人家又怎么會下死力氣幫忙呢。
要是胡銘晨訴苦說公司拿不出錢來,這要節省那要節約,別說郎國強了,就是莊重也不可能會給與正眼瞧上一瞧。
吳懷思都說了,他和郎國強的關系也就是一般,郎國強根本不會單純的為了他們那點并不牢靠的關系盡全力的。
果然猶如胡銘晨的預料,第二天早上,邵經理就打電話過來,邀請胡銘晨他們再次去雙橋公司商談業務,而且在電話中,他說透露了一個重大消息,就是電視臺那邊已經原則上同意協助鵬博電子搞這場發布會,只不過很多細節需要協商敲定。
“哇,還真的是如你所說,事情就這么順利成了?”得到這個消息,陳學勝感到相當吃驚,盡管胡銘晨已經提前做了預告。
“現在還不能說成了,我們去了,就要面對他們的獅子大開口了,我們要有被人咬下一口的心理準備啊。”經歷過昨天看到的一場表演之后,胡銘晨變得更加理性了。
“哪有什么,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給多少錢又不是他們說了算。”陳學勝不服氣道。
“恐怕也不盡然,走,去看看再說吧。”胡銘晨稍顯憂心道。
對于胡銘晨來說,只要發布會還沒有完整的舉辦完,那就是還存在變數值得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