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好朋友當然可以問,呵呵,小樣兒,還生氣了呢,京城大學,這總行了吧?”胡銘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應道。
他一個男子漢,總不能和兩個小女人去計較,起碼男子漢的氣度和胸懷還是要有的嘛。
再說了,現在又不是真的填志愿,就是一個起到激勵作用的模擬而已。
“京城大學?那怎么不選水木大學呢?據說水木大學比京城大學還稍微好那么一點點呢。”聽說胡銘晨選擇京城大學,余思思還有些好奇。
余思思沒有將張萌的小性子當回事,也沒有與她處于同一條戰線上。她一雙明亮的樣子撲閃撲閃的,對胡銘晨的選擇就是不解。
實際上,這就是女孩子的心性使然,要是胡銘晨口中說出來的是水木大學,估計余思思也會問出相似的問題。
至于水木大學和京城大學哪一所更好,其實并沒有一個完全百分百的說法,作為兩所國內最頂尖的大學,他們的錄取分數往往處于伯仲之間,整體排名也相差不大,只不過水木大學偏向理科,京城大學偏向文科而已。對于一名考生來說,不管選擇是哪一所,只要能考上,那都是非一般的存在。
“因為我讀的事文科啊,相對來說,京城大學的選擇面稍微大那么一點點。實際上,我并沒有明顯的偏好,在我心里,他們這兩所大學一樣的好。”胡銘晨聳聳肩道。
“你看他,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就像這兩所大學隨便讓他選一樣,那還不如給你保送算了。”張萌撅了撅嘴,對胡銘晨那無所謂的姿態有點點不爽。
“我一以貫之的和藹可親好吧,呵呵,張萌,你今天吃了火藥?對我意見那么大,我好像并沒有惹到你嘛。”胡銘晨看著張萌笑了笑道。
“你才吃了火藥呢。”張萌翻了翻白眼,從胡銘晨的身旁錯身過去。
“嘻嘻,你們兩個......胡銘晨,剛才張萌說的保送,你是不是也可以保送啊?你學習成績那么好,完全有資格的呀。”余思思捂著嘴笑了笑,她本來想拿張萌和胡銘晨開個玩笑,可是看到張萌突然間輕輕掐了她一把,余思思趕緊將話題轉移開。
“你以為想保送就保送啊,那是有條件的。”張萌瞟了胡銘晨一眼道。
“嗯,張萌說得對,確實不是什么人都能保送,我就不行,我不是省級優秀學生,也沒有參與數學啊物理啊等等這些的奧林匹克比賽并且拿到好成績成為國際隊集訓隊員,我也不是英烈子女,更沒有在全國的體育比賽中拿到前三名或者亞洲比賽拿到前六名。這些是高考報送的硬性條件,我一項都不符合,所以啊,還得和其他人一樣過那千軍萬馬的獨木橋。”胡銘晨完全不在意張萌的語氣,接過她的話往下解釋道。
其實說到這個,胡銘晨不是真的沒有資格,他只不過是把這個資格給讓出去了而已。
上學期的時候,學校獲得了一個推薦學生參加省級優秀學生評選的資格。
從客觀上說,胡銘晨完全應該獲得這個名額,當時班主任和年級組也都推薦胡銘晨,只不過在校長找胡銘晨談話的時候,胡銘晨將這個名額讓了出去,自動選擇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