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爾茨先生,看來我有點錯怪你了,沒想到你這么的用心良苦......我心生慚愧啊!”胡銘晨恍然之后就歉然道。
“怎么.......你前面責怪我,覺得我是在故意虐待你?”舒爾茨長了老年斑的臉頰上,掛著一縷饒有興趣的笑意看著胡銘晨問道。
“這個......慚愧,慚愧,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說......我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胡銘晨撓撓頭,愧然道。
“呵呵,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朋友,你來美國我還做了擔保,你遭殃我有什么好處?我就算不為你,我也要為我自己啊。”舒爾茨微笑著,指了指胡銘晨道。
“是,是,是,是我心胸狹隘了。不過,先生,似乎也不能完全怪我,你事先也沒有和我說清楚嘛,那......存在點誤會就是自然的事情了,你說對吧?”胡銘晨開始恢復他那厚臉皮和飛揚跳脫的那一面道。
既然舒爾茨這么說,胡銘晨一時間就沒什么大的壓力了,放松之下,自然就有點回歸他的本性。
“你反而怪起我來了,我是沒說,但是你也沒問啊,怎么能怪我呢?如果這么說的花,那今后這樣的事情,我就不管了。”舒爾茨佯裝生氣,沉下臉來道。
“不,不,不,我不是道歉了嘛,也說了是誤會啊,你可千萬不能不管,今后有麻煩啊,我還得找你。”胡銘晨急忙擺手道。
好不容易遇到這么一個講義氣夠意思的朋友,胡銘晨豈能那么輕易放過。
“這種事,還是不要有了。我這次也是被你給逼得無奈了,要知道,你合法入境,有入境記錄,可是反過來,你要是沒有處境的記錄,那么從今往后,你估計都來不了美國了,或者說,你來了就出不去。我不愿意看到那種情況發生,這才為你冒險。”舒爾茨擺了擺手,老氣橫秋的道。
舒爾茨當然有資格老氣橫秋,比胡銘晨大了好幾十歲,他這種說話的語氣和說辭,與他的年紀是相符的。
“這種事情我也不愿意遇到,非常不愿意,我希望我去到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和和睦睦的,都是平平順順的,我并不是一個喜歡暴力或者武力的人。這一次,情勢所迫,逼不得已而為之。”胡銘晨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道。
“既然來了夏威夷,那就好好在這里享受兩天吧,芝加哥那邊的事情,我已經替你擺平了,司法部門不會追到你頭上來的。”
“那,安德魯他們呢?他們逃去加拿大了,他們有沒有問題?”自己這邊沒問題,胡銘晨馬上就想到了安德魯他們的境況。
“這個問題......我覺得你就無需再關心了,已經沒有了意義,其中的細節,我也不是很清楚。”舒爾茨并不愿意多談安德魯他們,兩句話就搪塞過去。
胡銘晨從舒爾茨那跳動的眉毛上,看得出來,他不是不清楚,而是根本不愿意談。為什么舒爾茨自己不愿意涉足去談,這也許與他在芝加哥第一次見到胡銘晨的時候說的話有一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