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你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邵一鵬坐在胡銘晨的對面,整個人有些手足無措,身上完全沒有了那種大公司高層的派頭。
胡銘晨端起冰飲喝了一口,平靜的打量著邵一鵬:“邵總,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找你是為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啊。咱們......好長時間沒見過面了,我怎么......”邵一鵬話說得吞吞吐吐,極不自在。
“邵總,你是不是覺得那事就過去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胡銘晨略微稍重的將杯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語氣轉冷道。
邵一鵬是胡銘晨特意約出來的,而且,選擇的就是上回邵一鵬與余非凡接頭的那間咖啡廳。
自從那次被胡銘晨給抓住了之后,邵一鵬就再也沒有光臨過這里,這間咖啡廳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噩夢,所以,得知約會的地點就是此處,邵一鵬就一直沒能平靜下來。
現在胡銘晨隱隱的舊事從提,邵一鵬就更不淡定了。
“不,不是,我沒那么想。”邵一鵬連連擺手道。
“余非凡還在給公司當保潔呢,不過,我已經打算放他一馬了,干完這個月,我就會放他離開,愛去哪里去哪里。”胡銘晨提及當初給邵一鵬當內鬼的余非凡道。
“那是好事,那是好事......他這一年下來,也是挺不容易,謝謝胡先生的寬宏大量。”
“余非凡為了他的罪責,做著最底層的工作將功折罪,而你......卻在名利公司高官厚祿,你不覺得你太舒坦了嗎?說起來,那件事,你才是主謀啊。”胡銘晨的話越說越硬,越說越冷。
“我......我......”邵一鵬被胡銘晨說得啞口無言。
“你也不用去絞盡腦汁,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你既然能當主謀,當然就要發揮出一個主謀該有的作用來。要真讓你像他一樣,似乎也不現實......”胡銘晨翹起腿來,面無表情的凝視著邵一鵬。
胡銘晨像是寬慰的向著邵一鵬說話,可是認真一想他的話,有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胡銘晨再怎么說也只會恨邵一鵬,怎么會真的憐惜他呢,這是沒有道理的嘛。
不過,邵一鵬也算是聰明人,他放佛明白了胡銘晨的意思。
“胡先生,你約我出來,是不是想問名利公司近來的狀況和反應?”邵一鵬試探著問道。
“所以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輕松許多,有些話,說得太明白了,那就沒意思了,你說是吧?”胡銘晨還是那一副古井不波的神態道。
“胡先生,名利公司被蘋果給告了,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