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青,恭喜,恭喜。”胡銘晨走上臺階的時候,顧長青正好熱情的招呼完一個“叔叔”回過頭來。
“胡銘晨你來了.......爸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學胡銘晨......”
“胡銘晨?就是你經常說起,平時成績頂呱呱,關鍵時候臭腳丫的那個胡銘晨?”顧長青的媽媽打量著胡銘晨,口無遮攔道。
顧長青的媽媽長得很富態,一身長裙,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頭發燙成大波浪卷發,左手戴著金鐲子,右手戴著玉鐲子,放佛處處都想顯示他家的實力。
聽到媽媽的話,顧長青的臉色尷尬了一下。
而一身西裝的顧長青爸爸也想說兩句緩和的場面話,不管怎么說,來者都是客。雖然他也不是很瞧得上一個學生娃子,可是也沒必要這么損人。
“阿姨,你好,我就是那個臭腳丫胡銘晨。”顧長青爸爸勸緩的話還沒出口,胡銘晨就淡然的面帶微笑道,一點沒有因為對方的言語而難堪或者惱怒,就像說的事別人而不是他似的。
“長青,既然是你同學,你就招呼你同學進去吧,客人也到得差不多了,你不用出來了,就陪著你的那些同學吧。”顧長青的爸爸微微對胡銘晨的反應詫異了一下后道。
“胡銘晨,走,我帶你進去,班上的同學到得差不多了,我們自己擺了兩桌。”顧長青像是好朋友一般搭著胡銘晨的肩膀道。
等顧長青帶著胡銘晨走進去之后,顧長青的爸爸才說了顧長青的媽媽一句:“你怎么能那么紅果果的說話呢?多不合適。”
“有啥不合適的,他一直在成績上壓著我們家長青,這回我們家長青就考得比他好,還不興翻身農奴把歌唱一回啊。哼,就是譏諷他了,又能怎么樣?看他那身穿著,家境也沒多大勢力,而且,我們長青讀的學校比他好,說不準今后還是他求著我們長青呢。”顧長青的媽媽滿不在乎的瞟了一眼胡銘晨的后背,癟癟嘴嗤之以鼻道。
“這個小伙子......我看不那么簡單......”顧長青的爸爸跟著也回頭看了一眼賓館里頭道,只不過他這回沒看到胡銘晨的背影。
“不簡單,能有多不簡單?我怎么看不出來?”顧長青的媽媽滿不在乎道。
“除了錢,你能看出什么啊。要是換成其他人,聽到你說的那種話,臉色估計馬上就垮下來了,可是他,就像是沒事人一樣,這樣的娃娃,簡單不了,就憑這份氣度容量,我們家長青就比不了。”顧長青的爸爸嗔了一句道。
“有你說的那么邪乎啊,我看他就是傻愣傻愣的,就憑他讀的事朗州大學,比我們家長青讀的學校差一截,我就不覺得他怎么樣。要是真的厲害,干嘛只考那么點。還虧以前長青市場說他厲害,這種人依我看啊,就是上不得臺面,平時或許人模狗樣,但是上了臺,那就漏了老底,啥也不是了。”顧長青的媽媽不以為然道。
對這個愚蠢的女人,顧長青爸爸都覺得說不下去了,對她說話,和對對牛彈琴沒多大兩樣,沒有必要浪費口舌,她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當然,顧長青的爸爸也沒有因為胡銘晨的一個平淡反應就真的完全對他刮目相看,不至于到那個地步。只能說胡銘晨的身上有某個點能入得了顧長青爸爸的眼而已。
此外,再怎么說,胡銘晨也只是個晚輩學生,就算有不簡單的本事,那也是很多年以后了,對他這里起不到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