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上車,上車還不行嗎,何必這么損我。”胡銘晨在女人的面前,往往沒有太大的招架之力,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拉開車門做進了冷艷秋的副駕駛,冷艷秋一覺油門下去,凌志就唰的飚了出去。
“艷秋姐,你不會又是要相親,所以刻意拉我去當電燈泡吧?”胡銘晨邊系安全帶邊說道。
上回冷艷秋帶胡銘晨出去,就是她與那個劉一鳴相親,結果事情還沒有成。就因為哪個是,胡銘晨現在才會如此說。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好長時間不見了,你小子還是那么牙尖嘴利。”冷艷秋開著車道。
“你瞧你這話,我怎么就牙尖嘴利了?怎么就不盼著你好了?我就是因為關心你才這么問的嘛,難道關心一下你也有錯?”胡銘晨理直氣壯的道。
“還不是?那件事都過去多久了,關心我,關心我的話咋不見你平時問候一聲?你就想著我成老姑娘,嫁不出去嗎?”
“怎么......聽你這話的意思,你已經談男朋友,甚至結婚了?艷秋姐,你家那位是干什么的?干嘛不讓我給你把把關?”胡銘晨看著開車的冷艷秋道。
“你一個小屁孩你懂什么,還讓你把關,你能把什么關?什么叫愛情,什么是婚姻,你懂嗎?”冷艷秋嬌笑了一聲道。
“你這人......還真的變化無常啊,那你上回還專門叫我?”胡銘晨有些無語道。
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或許偏頗了一些,但是和女人打交道,還真的是考驗男人的忍耐力。因為女人心不但是海底針,通常還不怎么講道理。
“你上回就起到一個擋箭牌和攪屎棍的作用,那是你的功能,哈哈哈......后來不需要你當擋箭牌和攪屎棍了嘛,傻瓜蛋.......”冷艷秋開懷的笑道。
冷艷秋倒是笑的開心,可是胡銘晨的臉色就難看了。
擋箭牌和攪屎棍,這比喻......帶著一股濃烈的惡臭味兒。
“艷秋姐,你......別太馬桶了啊,我好像也沒惹你嘛,何必要這么損我。”
“別太馬桶?什么意思......哦,我明白了,過分(過糞)是吧?嘻嘻,我只是說一種事實而已嘛。”冷艷秋看了胡銘晨一眼,沉吟了一下就理解了胡銘晨所要表達的意思。
“算了,我就不和你扯過去了。你現在打算帶我去哪兒啊,你著車是往師范學院的方向開,你要去找哪個同學或者老師?”胡銘晨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
涼城市師范學院的前身市涼城市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在兼并了市財校和市衛校之后,被國家批準升格為市師范學院,成為一所本科院校。
不過這所高等院校也是剛剛升格,里面的學生,有一半還是專科生。
“師范學院的學生和老師有什么好找的啊,我是帶你去見王婷,順便吃頓飯。不過你放心,這頓飯不是你買單,咱們就是吃白食的,呵呵呵。”冷艷秋邊說邊笑,就像是她要做一個什么惡作劇一樣。
“婷姐?她在那邊干嘛?”胡銘晨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