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新武的手被方國平捏住了之后,感覺就像是被一把鉗子夾住了似的,不但動撣不得,而且還十分疼痛。
“放開,快放開......你特碼誰啊.......痛......”喻新武扭曲著臉上的橫肉叫喚道。
“我是他哥,已經警告過你別動手,是你自己不聽,硬要自討苦吃。”方國平板著臉,從牙縫里一字一句道。
“哎喲,打人了,打人了,快報警,打人了......”喻毅的母親一下子就變得像是母老虎一樣,惡人先告狀的就大喊大叫,“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打人了......”
“你要再胡言亂語,一會兒我就抽得你兒子都不認得你。”方國平凌厲的一眼瞪過去,陰冷的道。
被方國平的眼神一瞪,喻毅的母親趕緊捂住臉,閉上嘴,就像是方國平的大耳光已經正在扇來的空中一樣。
而剛剛還在與郝洋斗嘴的喻毅,此時則是向后畏縮,就差躲到他媽媽的身后去了。
“方哥,放開他吧,與這種人一番見識,不值當。”胡銘晨淡淡的道。
胡銘晨發話之后,方國平輕輕一攘,松開手,喻新武就連續后退三步。
這才進學校,胡銘晨不愿意多生事端,他不想給他人留下一個好勇斗狠的不好印象。
退開去了之后,喻新武左手揉著還麻木的右手,惡狠狠的瞪著胡銘晨和方國平:“你們等著,這事不算完,我一定找你們學校給討個說法。”
“你愛找誰找誰,隨你的便。”胡銘晨無所謂的道。
那些看熱鬧的,在部分知道情況的人的解釋下,開始議論紛紛的批評喻新武一家。
“真是的,一看就是欺軟怕硬的主,這種人,就讓人瞧不起。”
“哼,自以為是,嫌不好就別來,孩子是來讀書的,又不是來享樂的,要享樂的話,干脆就留在家里。”
“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還這么恬不知恥,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要是我,我也看不下去,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哪家孩子不是寶,進了學校就是同學,就是一樣的人。”
有些議論聲喻家聽不到,可也還有一些不怕事,聲音大的被他家聽到了。面對悠悠之口,他們家在自以為是,也不敢與那么多人過不去,那是自取其辱。
于是乎,在不甘心中,一家三口灰溜溜的離開,回他們住的酒店去了。
看到他家溜了,沒熱鬧看的大家也就散了。
“同學,你也是登記要報名的嗎?”喻家離開之后,剛才對他們做解釋的那位男生馬上就問胡銘晨道。
“是的,我叫胡銘晨,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麻煩給看一下我在哪個班住哪個宿舍?”胡銘晨客氣的說著遞上了自己的錄取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