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是同學,還是一個宿舍的室友,胡銘晨并不希望將關系搞得太劍拔弩張,可是,這喻家三口實在過分,別人是得理不饒人,他們是直接道理都沒有。
對于這樣的人,胡銘晨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現在不反擊回去,豈不愧對了郝洋的一番好心。
“老子讓你嘴巴噴糞......”喻新武罵著抬手就向胡銘晨打過來。
只要方國平不在,喻新武就覺得胡銘晨好欺負,結果,他自然是沒能如愿以償。
喻新武的手剛從高處甩下來,胡銘晨就一巴掌將他的手給打開,順便一掌推在他的胸口,當然了,其他人的眼里,胡銘晨就是本能的要推開他而已,完全是一個正當防衛的動作。
喻新武頓時就覺得胸口一悶,緊接著腳上就站立不穩,趕緊后退兩步,這才穩住身形。
旁邊的兩位家長見此情形,急忙相勸,其中還有一個家長伸手去拉住喻新武。
“麻痹的,簡直無法無天了,無法無天了。”喻新武一把將那位拉著他的家長給甩開,怒氣沖沖的就對著胡銘晨吼罵,“敢動手打人,我非要告你,讓你讀不成書......”
“你最好閉上你的臭嘴,你要是再敢罵一句,那么今天你就會很難看。”胡銘晨瞳孔收了收,冷冷的道。
“你打了人你還那么囂張,告,非要告你,兔崽子,不學好......”喻毅的母親也夫唱婦隨的對胡銘晨恐嚇的辱罵。
“兩位家長,兩位家長,別動氣,他是孩子,何必與孩子一番見識呢。不就是個床鋪嘛,何必那么較真,在哪里不是睡。”坐在胡銘晨他們對床上的那個家長站起來從中勸道。
“哼,你家就睡在窗邊,你當然那么說,這里沒你的事,你少管。”喻毅的母親絲毫不領情道。
兩句話說得這位家長翻了翻白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既然這家人那么不講道理,那人家也干脆就真不管了,就坐在旁邊看熱鬧就得。
“愛告不告,喜歡去哪里告就趕緊去,免得一會兒人家下班。真是的,一丘之貉,就你們兩口子的這兩張嘴,還好意思說別人,我爹媽要是像你們一樣,我干脆一頭撞死了得。”胡銘晨無所謂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像是驅趕兩只可惡的蒼蠅似的。
“你不要一葉障目,誰一丘之貉,你們兩個才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聽見胡銘晨那么損他的爸媽,喻毅也聽不下去了,跳了出來道。
“呵呵,哈哈哈,還一葉障目呢,你就站在后面看熱鬧。自己報個名,住個宿舍還要欺人太甚的要爸媽搶位子,虧得你。我要是你,我都無地自容了。大家今后是一個宿舍的室友,我本不想將關系給弄僵,可是你家真是蹬鼻子上臉,真當自己是盤菜了嗎?”胡銘晨對喻毅不假辭色道。
“你有種就給老子等著,你打人,我非要找你們學校的領導告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橫不橫,馬勒戈壁的......”
胡銘晨趨步上前,想著喻新武逼近過去,喻新武還以為胡銘晨是要和他干架,張牙舞爪的就對胡銘晨先下手。
像喻新武這種貨色的體能,哪里是胡銘晨的對手啊。胡銘晨到了跟前之后,攘開喻新武的手臂,“啪啪”兩個耳光就甩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