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排的第四個男生,對,就是你,你怎么走路的啊?”當所有同學來回一圈立定之后,教官指著喻毅的位置道。
“教官,我......”
“你應該先喊報告。”喻毅的話還沒完整的出口,教官就大聲的訓斥過去。
“我......報告教官,我走路沒問題啊。”被當著這么多男女同學沒面子的訓斥,喻毅有些尷尬和不爽,聲音也就降低了一些。
“你怎么沒有問題?你這么些年就是這么走路的嗎?難道你不曉得你是同邊手嗎?”教官瞪著喻毅道。
很多同邊手的人,在平時的走路過程中實際是不怎么體現的,因為平時很隨意,也沒有人去刻意觀察這些。可是在軍事訓練中,就不一樣了,一眼看去就很突兀,異常的明顯。
當教官說喻毅是同邊手之后,同學們就分出一陣哄笑。
“我就是不曉得,我覺得正常的啊。”喻毅不服氣的道。
“正常?怎么正常?別扭,很別扭,知道嗎?你是同邊手,走在隊伍里面,就像是一滴水在油鍋里一樣,明白嗎?你,出列。”教官絲毫不給面子道。
或許在場的大學生是天之驕子,而對面的教官可能大學都沒有上過,但是在訓練場上,就是要絕對的服從,因為就軍事技能而言,教官能把這些大學生甩出幾條街去。
被教官點名之后,喻毅很不情愿的從隊伍里面走了出來。
“班長。”
“到。”胡銘晨大聲的應道。
“你也出列。”教官指示道。
胡銘晨于是就踏著鏗鏘的步伐從訓練隊伍里走了出來。
“班長,你負責訓練他,將他的同邊手給糾正過來,什么時候糾正好了,什么時候歸位。”教官說著就吧喻毅交給了胡銘晨。
“報告教官,我不需要他訓練我。”喻毅與胡銘晨本身就有過節,他對胡銘晨很看不過眼,現在聽說要將自己交給胡銘晨單獨訓練,喻毅就顯得很抗拒。
“要不要不是你說的,我知道你們是大學生,可是穿上了這一身迷彩服,你就是預備役,就是軍人,軍人的天職是什么?那就是服從命令。在這訓練場上,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教官很霸氣的道。
在軍隊里面,確實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每一屆大學生,剛進校的第一步就是軍訓,這不僅是國家培育后備兵員的一種簡單辦法,而且,這個任務在很多學校也是要計入學分的。
就比如在朗州大學,軍訓就計入三個學分,要是軍訓成績不過關,那這三個學分就沒了。
“可我接受誰的訓練都可以,我就是不接受他訓練我。”喻毅梗著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