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算你有種,這次算你狠。”李明輝想要說兩句反擊的話,可是想到是自己有求于胡銘晨,李明輝就只有將一些話給忍了,咽回到自己的肚子里,“你既然提到鵬城的那塊地,不就是說明你想要嘛,我可以讓給你。但是,你割了我堂弟的耳朵,這筆賬又怎么算?”
“割了你堂弟的耳朵?我?李少爺,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說話要有證據的,我連你堂弟是誰都不知道呢,你說說,說說,你堂弟是誰啊,在哪里呢?”胡銘晨不可能李明輝一提就承認下來,或者說,胡銘晨壓根就不可能承認。
胡銘晨才用那種方式擺了潘龍一道,他不可能又把這樣的機會送到李明輝的面前。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只不過,從李明輝能夠問出這種話來,也就說明胡銘晨對他的判斷是沒錯的,這種人還真的是不聰明。
既然是聰明人,那有些話就不該說得那么明了,一切盡在不言中就是了嘛,又何必那么傻乎乎的白癡一樣呢。
“你說什么?你不認識,你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點擔當,敢做不敢認?還證據,我爸爸收到的那一只耳朵就是證據。”李明輝被胡銘晨的無賴搞得很生氣。
“誰告訴你做了的事情就一定得承認?你告訴你我就得有擔當?真是笑話。就你,這種話竟然也能說的出口,你真要是有擔當就不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了。還提什么證據,你爸爸難道也喜歡吃豬耳朵嗎?一只耳朵而已,需要炫耀嗎?”胡銘晨陰陽怪調的道。
“你......無恥,你太無恥了,就沒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怎么?認慫了?”李明輝氣得上下牙緊咬道。
“對別人,也許我會認慫,對你嘛......你想多了。我只是告訴你,你所說的那些,我都不承認,別把臟水往我身上倒。”胡銘晨微微搖頭道。
“難道我還能冤枉了你不成,我爸爸收到的是一只人的耳朵,而且已經DNA檢驗過了,就是我堂弟的,你敢說不是你所為?”李明輝大聲的質問道。
“我為何不敢,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聽清楚了吧?我就敢說了,怎么著吧?”胡銘晨脾氣也上來了,頓時就頂著干道,“就算收到的是一只人耳朵,就算那只耳朵是你堂弟的,那有說明什么?就說明是我?你真是白癡啊。那就不能是他得罪了別人?就不能是他自己割下來玩?覺得好玩就也給你家送一只咯,有何值得奇怪的。”
“他瘋了還差不多,割自己的耳朵,就算他真的瘋了,那也干不出這種事情來。”
“我就直白給你說吧,別說不是我,就算真是我,我也不會承認的啊。你真的是傻得稀奇,說你不聰明,你還真的就當場做了演繹,嘖嘖嘖,就你這樣的,還想要我高看你?天方夜譚嘛。”胡銘晨反唇相譏道。
“姓胡的,你比以為被你抓住痛腳,別以為我是求你,你就肆無忌憚,為所欲為。我可告訴你.......”
“得得得,哪種威脅的話你就不必說了,對我沒什么作用。你就直接將,你打算怎么辦吧?翻臉?那我奉陪到底。合作?那就拿出點合作的誠意和態度出來。和你說話還真的是浪費時間,你要是不行的話,那就讓你爸爸打電話給我吧,我不相信他也會如你這般喋喋不休,更不可能會傻乎乎的說一些不該說的話。”胡銘晨很不賴煩,實在不想聽李明輝說那些沒用的廢話。
自己的話被胡銘晨十分粗暴的打斷,搞得李明輝很是惱怒。
如果不是李然豪的存在,李明輝還真的打算要與胡銘晨翻臉,硬干到底。
可是因為李然豪的施壓,李明輝不敢那么做。這一次是送一只耳朵,鬼知道下一次會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