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警笛聲,胡銘晨他們這邊參與打架的,除了胡銘晨之外,其他人都流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作為剛進校的大學生,誰也不希望因為打架被處分。如果被抓緊派出所,又被做打架斗毆定性處理的話,那么今后的前途就會大受影響,別說進學生會,評先進,考研這些,就是今后找工作,恐怕都會變得不順利。要是再處罰重一點,學校開除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就連幾個女生,也替胡銘晨他們有點憂心,或許他們沒什么事,但是大家是一起出來玩的,胡銘晨他們被抓走的話,他們也不會舒服。
那警笛聲胡銘晨也是聽到了的,不過胡銘晨并不會當回事,愛來不來,不說這場架他們是被逼自衛的一方,就算不是,胡銘晨也有能力自保,以及保下自己的幾個室友。
別忘了,胡銘晨與丁耀陽是認識的,當時的丁耀陽是常務副局,現如今,不同了,已經是鎮南警界名副其實的一哥。胡銘晨只要肯給丁耀陽打電話,或者說到不了那個份上,只要讓清溪區分局的人曉得胡銘晨的手機里存得有丁耀陽的電話,這個事情就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在看著胡銘晨那一張肆無忌憚且信心滿滿的臉,白小帥沉吟了一下,一揮手:“我們走。”
“白哥,就這么算了?警察都來了呢。”被孔智賢打了一巴掌的那個女生不甘心的道。
“來,來尼瑪個頭,不走還怎么著,等著請你吃飯嗎?趕緊給來自滾,要不然今晚就輪了你。”白小帥正氣找不到地方撒呢,這個女人沒眼力勁的冒出來,正好被白小帥當成出氣筒。
在白小帥的帶領下,他們六個人胡銘晨摻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而且還是朝著警察來的反方向走的,生怕被警察遇到了似的。
“老板,讓你的人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就坐這里吃了。”看著白小帥他們狼狽離去的背影,胡銘晨招手吩咐燒烤點的老板道。
“那警察......來了,怎么說啊?”燒烤點老板結巴的問道。
他怎么也沒想過會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結束,之前他認為,胡銘晨他們準吃虧,起碼討不到好。更有甚者,有人倒在這里送醫。
然而現實情況的發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胡銘晨他們這些學生不僅沒有吃大虧,而最后灰溜溜離開,連警察面都不敢碰的,竟然是那些混社會的混子。
怪事,真的是一件怪事。挨了打,被人家說了幾句話,就這么忍氣吞聲了,類似的情況,燒烤點的老板還真的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老板,這你就不應該問我了嘛,是你報的警,那當然是你去應付啊。難道你還指望著我們跟著去,那樣的話,你的生意恐怕也做不太成,你不也得去不是,我相信你知道怎么辦的。”胡銘晨慢條斯理的道。
少頃,一輛警車就停在了清溪河邊的步道上,這條路,社會車輛不能走,因為是步道,但是警車等特別部門的車輛還是可以開過來的。
兩個警察一下車,燒烤點的老板就主動迎了上去,他是這里的老板,又是報警人,也只有他出面解釋才最合適。
與警察說了兩分鐘樣子的話之后,警察就上車,開著警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