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積極上進的活動,我可沒法帶頭,我就是跟著來打醬油的。”胡銘晨有點自嘲道。
“打醬油?真的是,以為咱們學生會是小賣部呢,真是什么人都有。”胡銘晨的自嘲,似乎有人不高興,覺得是對經濟系學生會的一種蔑視,這話出自胡銘晨身后的一個男生之口。
這位男生帶著一副眼鏡,只不過并不是那種書呆子的形象,反而梳理著時尚的發型,一副高傲的樣子。
“這位同學,我好像沒惹到你吧,何必呢?”胡銘晨轉過頭,皺了下眉頭道。
“我也沒說你啊,我只是覺得,既然看不起,那就不要來,看不起學生會,就等于是看不起我們在座的這些人,這才是真的何必。”對方乜了胡銘晨一眼后,目光跳過胡銘晨,看著講臺方向道。
“誒,誒,少說兩句吧,好像要開始了。”那個眼鏡男旁邊的一個清麗女生勸道。
“我就是看不過去,馬莉,我就告訴你了,要進就進校學生會,這系學生會真沒多大意思,我們設計系那邊就是這樣的,沒勁。”男生對那位女生道。
“搞了半天,你根本不是我們系的啊,那你唧唧歪歪個毛線,你一個設計系的,跑來我們這里指手畫腳,砸場子的吧?”陳鵬這時替胡銘晨出頭道。
那男生擠兌胡銘晨的時候,同宿舍的,除了喻毅之外,其他人臉上都不好看。他們好歹是一個團體的,現在這家伙自爆他不是經濟系的,當然就惹人更不舒服了嘛。
“遇事不平有人說,砸場子,砸什么場子,有什么場子值得我砸,哼。還說我唧唧歪歪,我看你才是多管閑事,聒噪人的耳朵。”對方不懼的對陳鵬懟道。
“你真的很囂張啊,我們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放火燒你家了?你是吃了槍藥還是吃了大便來的,我們經濟系學生會面試,關你屁事,要講,回到你們系去愛怎么講怎么講。”胡銘晨沉著臉,怒目而視的罵道。
胡銘晨罵人聽起來一個臟字都沒有,頂多就是“大便”兩個字有些敏感,可是他罵人的話,沒有一個人能夠心安理得的聽下去。
“你......”男生氣急的手指胡銘晨,“你什么素質?你罵人?你信不信......”
“我就是不信,你能奈我何,我什么素質,我素質再低也比你高,自以為是的過分了,我罵你,罵你咋地?我們同學之間聊天,礙你什么事了,你咋咋呼呼干啥,我就是打醬油的,與你有半毛錢的關系嗎?你搞清楚,這是我們經濟系的活動,干你屁事。”胡銘晨你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就立即很難拿聽的給與反擊道。
“你怎么能這樣說呢,你到底是不是來面試學生會的?你那些話也太過了嘛。”那個馬莉垮下臉來,瞪著胡銘晨道。
“過分?要不是他狗逮耗子的橫插一杠子,有這些事嗎?囂張,有什么好囂張的,你最好是別惹我。”胡銘晨對那個男生反感,連同對馬莉也缺乏好感。
“小子,你會后悔的,你這么跟我說話,你會后悔的,你最好馬上向我道歉,否則,你就會吃不了兜著走。”男生一下子站了起來,頤指氣使的沖著胡銘晨道。
“吃不了兜著走?那我端著走,抬著走不行嗎?實在不行我還可以背著走,怎么著,我就這樣了,你能拿我怎么著。后悔,我的字典里就沒這倆字,別再這里沖大以巴狼。”胡銘晨嘴角掛著冷笑的嘲諷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