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侖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其余的兩位副主席,見他們也沒什么反對意見,也就沒有繼續說什么,由著王健鵬來。
“你......你先入為主,你血口噴人,簡直就是故意刁難我,我不服。我認識你,開學第一天就認識你,你對我打擊報復,算什么副主席......”聽說自己居然進不了學生會,被“槍斃”了,喻毅頓時就激動起來,指著王健鵬大聲道。
喻毅也不是傻子,在家里面也聽了不少父母說起整人的事例,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是王健鵬從中搗鬼呢。
更何況,王健鵬沒有忘記他,喻毅同樣的也沒有忘記王健鵬這個人。只不過,他開始并沒有在意,王健鵬只是學生會的副主席,而譚侖才是主席,在座的,副主席就有三位呢,他不覺得王健鵬能夠對進入學生會起到多大作用,關鍵還是得看譚侖。
結果哪知道,王健鵬湊到譚侖耳邊三言兩語之后,他就被拒之門外了。這讓譚侖怎么能接受的了,當然要激動發火。
面對喻毅的發火,王健鵬并沒有太大的反應,雙手交叉搭在課桌上,就這么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橫眉瞪眼的喻毅。
“你說我刁難你,我為何要刁難你?你說我大家報復你,我與你何冤何仇,為何要打擊報復你?你的話好奇怪哦,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你心理承受能力就那么差嗎?”
聽到王健鵬這么說,胡銘晨就知道,喻毅輸定了。
“喻毅看來是進不了了。”胡銘晨小聲嘀咕道。
“為什么?我看他表現還可以啊,怎么看也是有人不想讓他進。”與胡銘晨緊坐在一起的潘奕倫不解道。
“很簡單,他這個時候,不應該去指責對方,更不應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如果他單純的繼續為自己辯解,到還有可能,所謂的拒絕,可以看成是面試的一個環節。可是,喻毅不沉穩,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指責那位副主席刁難和報復,那我問你,換成你是那位副主席,你會怎么做?你還會應允他加入嗎?”胡銘晨給潘奕倫解釋道。
“這還用說,換成是我,我當然會很生氣,你不是說刁難和報復嗎,那當然就會真的刁難和報復到底,怎么也不會答應的了......”說到這里,潘奕倫又盯著前面,若有所思:“但是,那位副主席并沒有生氣啊,或許人家大人有大量,根本不同喻毅一番見識呢。”
“呵呵,如果不和他一般見識,那他現在就已經加入了。而且......你理解的生氣表現方式并不對,難道要聲色俱厲才叫生氣嗎?生氣,未必就是大喊大叫聲音大,從這點來看,人家不虧是能做到學生會副主席的人,那城府和穩重,就比喻毅高出好大一截。完全不在同一層級上的兩人交鋒,喻毅能勝得了才怪。”胡銘晨輕聲笑道。
同寢室的其他幾個人可以說都是菜鳥,而胡銘晨是有實際管理經驗和斗爭經驗的,他看問題的角度,自然就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