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情況,一般的客人都會自己整合,尤其這條街吃東西的以學生為多,大家比較好說話。
但是這幾個混子偏偏就有點難纏了,尤其是在有女生在場的情況下。
這年輕小男生就一個毛病,沒有女生的情況下,也許還老實一些,越是有女生在場,他們就越是容易在荷爾蒙的催促下變得躁動,好像不躁動一把就顯得沒面子。
“我說你什么態度,特碼我們來吃飯,還得自己搬桌子?你這館子還想不想好好開了?”另一個也是站著的男生沉著臉,拍了一下桌子道。
“對不住,對不住,服務員下班了,你看,現在就我一人,真是有點忙不過來,那要不就等我一分鐘,我這邊快下鍋了,下鍋了我來給你們搬攏。”店老板開門做生意,和氣生財,只有陪著不是謙然道。
“你拍,拍個毬啊,特碼一張桌子又不是搬不動,自己搞過來并一下就是了嘛,大呼小叫了。”白小帥這時卻沉下臉,訓斥起自己的兄弟來。
兩個咋呼的兄弟乜了白小帥一眼,沒有反駁什么,只有悻悻然的自己動手搬桌子來并攏。
“喂,你們坐后面去,我們要用這張桌子。”這兩個家伙搬桌子就搬桌子吧,后面有一張空著的他們不搬,偏偏就看中了胡銘晨和郝洋坐著的這張。
胡銘晨端著茶杯,頭也不抬:“后面有空著的。”
胡銘晨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他也經常與人方便于己方便。胡銘晨他們的菜還沒有上,他們兩個挪個位置也的確是恰當的,這樣的話他們的這張桌椅拉動一下,就可以拼湊成一張大桌子。
可是這兩個家伙的態度,不但一點禮貌沒有,而且就像是驅趕什么阿貓阿狗似的,胡銘晨皺了皺眉,當然就不干了。
坐在胡銘晨對面的郝洋就有些緊張,沒端水杯,雙手就在桌子下揪著大腿褲子。他本來想給胡銘晨說算了,干脆讓給他們,但是見胡銘晨一副無所謂的淡然樣子,他又忍住了。
郝洋也看出來了,這群人中,有兩個是之前與他們發生過沖突的,他心里就默默在想,難不成今天又要打一架?如果今天打架的話,他們可沒什么優勢了,上回還多了陳鵬他們幾個,現在卻只有他和胡銘晨呢。
“麻痹的,今天撞了邪還是怎么了,到處都踩到狗屎,你丫的給老子......”讓胡銘晨讓位置的這個男生被胡銘晨頂了一句之后,不爽的情緒就爆發了,一把揪住胡銘晨的領子,想將他給提起來。
進了館子沒位置坐,老板不招待,大聲說幾句,還被白小帥訓,現在連讓兩個學生讓位置都被懟,這口氣怎么咽得下。
以往這些學生都是怕他們,嚇唬幾句就會服軟,這無形中就滋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言語成,就罵著要動手。
只不過他的手才碰到胡銘晨的衣領,自己的手就立馬被胡銘晨捏著扭翻下來。
“哎喲......”胡銘晨的下力很重,再加上事發突然,這個囂張的家伙頓時就痛喊著蹲了下來。
也怪這個混蛋眼水不好,進到屋子里沒有看到胡銘晨的存在。上回吃燒烤,發生沖突,他就是在場的人之一,明明吃過一次虧,現在還敢咋咋呼呼,真是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