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到清溪區的路上,胡銘晨和羅光聰并沒有特意談羅光聰在境外的工作內容,反倒是更多的側重在生活的方面。
“胡先生,你怎么讀了這么一所名不見經傳的學校?依你的身份,什么學校不能讀啊?”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胡銘晨的大學母校上來,羅光聰就有點替胡銘晨覺得不值。
“我高考分數就是那樣的啊,朗州大學能錄取我,已經算是破格了呢,否則的話,我估計得讀一個更偏遠的大學。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上學的時候,我們以學校為榮,可是畢業后,就是學校以學生為榮,又何必拘泥于讀一個名校不名校呢。”胡銘晨嘴角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胡銘晨笑得很坦然,說出來的話,顯得更加的自信。這一點,羅光聰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得到。
是啊,既然他什么學校都能上,那又何必要在乎那些呢。反正他不管就讀哪所學校,最終學校都會以他為榮,為他感到驕傲的。
“對,對,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是我太狹隘了,你現在就是隱居在朗州大學的那位仙,盤在校園里的那條龍。”羅光聰點點頭,拍著胡銘晨的馬屁道。
“羅總,我記得你以前可不善于吹捧,現在看來,是我看走眼了嘛。”胡銘晨扭頭瞥了羅光聰一眼道。
“嘿嘿,我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絕對沒有夸張恭維或者拍你馬屁的意思,以前我沒有真正的感覺到,通過著半年在境外的操作,我才真的發現,你的眼光和學識,真的驚為天人啊。”羅光聰尬笑兩聲之后,沉聲感慨道。
如果不是自己親自操作,并且取得了巨大的利益,要是有人告訴他,一個年輕人對國際金融市場的把握能夠到那么精準的程度,羅光聰打死也不會相信。
只有自己體驗了一把,才會有所震驚,才會被現實將心理防線擊垮。
“呵呵,瞎貓撞死耗子,幸好撞上了,要不然的話,就打水漂破產了。”胡銘晨笑著謙然道,“羅總,你好不容易回國一次,就在國內多待幾天,也可以回去看看老人。”
“恐怕我是沒那么多的時間,你不是說整個過程就是一年的時間嘛,我估計只有像治水的大禹一般,三過家門而不入了。等忙過了這一年,你給我放個長假,我再好好的陪他們。”羅光聰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道。
方國平專心致志的開著車,任憑胡銘晨于羅光聰聊,他愣是一句話沒有插。
從機場到清溪區,沿著繞城高速走,四四幾分鐘就到了。
清溪區沒有那種五星級的酒店,胡銘晨是把羅光聰帶到了他來學校報到的時候,同方國平住的那家賓館,就在朗州大學的后門口。
“這邊沒有什么太高級的酒店,你就將就住這里吧,環境還可以,勝在清凈。”胡銘晨領著羅光聰進門道。
“我們來鎮南的第一天,還不是住在這里。”方國平這時候才第一次查了一句話道。
這座賓館,也就是二三星的水平,說實在的,羅光聰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住這樣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