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怎么,我們設置這個部門,養那么多號人,就是干這個工作的啊,否則我們干嘛每年編制那么多的部門預算?”
.......
“要不,我等你們兩個爭執出了一個結果再來?或者你們回鵬城去,吵好了再發一個報告給我?”胡銘晨聽他們兩個爭執,越爭越偏,有點不耐煩了,干脆站起來說道,做出一副即將離開的樣子。
見胡銘晨不高興了,兩人這才閉嘴,也跟著胡銘晨站了起來。
胡銘晨要是就這么走了,那他們來鎮南的意義就完全為零了。
雷蒙德是想說服胡銘晨,陳學勝是希望胡銘晨可以支持他,壓一壓雷蒙德。
“胡先生,我們不吵了,該說的也說完了,我們來鎮南找你,就是希望你拿一個主意,我是覺得,我們不能讓打好的機會從我們的手里漏掉,商場如戰場,唯快不破,速度是很重要的。”雷蒙德沉吟了一下,看著胡銘晨那低沉的臉色道。
陳學勝則是閉嘴不言,以他對胡銘晨的了解,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說什么了。
胡銘晨看了看陳學勝,又打量了一番雷蒙德,嘴角咧了咧:“如果你們的管理水平和戰略思維就是這樣的話,我看,這家公司的未來就真的是堪憂了。”
胡銘晨的一句話,等于是把雷蒙德和陳學勝都給批評了,而且他這句話還很重,就差直接罵他們倆是廢物。
陳學勝低著頭,嘴角抽了抽,想說什么,可還是忍住了,什么也沒說出來。
雷德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對于胡銘晨的批評,他明顯就不服氣,而,米國人的思維就是,不同意不服氣,就會表現出來。
“胡先生,你這樣的評價,我表示抗議,我不服,你這等于是對我們兩個的否定,我覺得,你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雷蒙德斜睨了胡銘晨一眼,偏著頭道。
“解釋?要我給解釋?我給什么解釋,我有必要給你們解釋嗎?就這么屁大點事都不能很好的解決,還好意思找我要解釋,你可真夠自以為是的。否定,對,我就是否定你們了,因為你們讓我不滿意,讓我很失望,我怎么就不能給與否定?雷蒙德先生,不要把你們米國人的那一套搬過來,這里是華夏,不是你們米國,這一點,希望你搞明白,上次我就想要讓蘇爾茨先生換人的,結果給你個機會,沒想到你還是不能讓我滿意。”胡銘晨劈頭蓋臉的就對雷蒙德一頓訓斥和挖苦道。
胡銘晨是要壓一壓雷蒙德了,否則他就真的搞不清楚他自己是誰,搞不清楚這間公司到底是誰主宰。一個副總就要讓胡銘晨給解釋,真拿自己當外來會念經的和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