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叔叔,你既然知道他們是什么人,那也應該曉得我們是受害者,我們兩個就是要回家過年的學生而已,身上時帶了點路費盤纏,估計這就是他們的目的。”胡銘晨皺了皺眉道。
從JC同志的言語中,胡銘晨就知道,JC同志于那些人并不陌生。只不過就算曉得那些不是正經人,他也不能怎么樣。起碼,人家沒有真的偷到胡銘晨他們的錢,也沒有真的打到他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那就是春運期間人手緊張,現在就他一個人值班,其他人全派出去了。要他一個人將那么些人都逮起來,顯然時力不從心的。
剛才雖然直接露面的才三個人,可是JC同志往派出所門外面看,外面還站了起碼七八個虎視眈眈的呢。
所以,JC同志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胡銘晨他們留在派出所值班室里面,那些人再怎么猖狂,斷然也不敢到所里面亂來。
“可是他們就在外面圍住等著,你們也出不去,怎么辦?”
“我們就是不知道怎么辦,才到這里來尋求庇護和幫助的啊。”說著,胡銘晨從袋子里將他準備送給郝洋父親的兩條煙拿出一條來,放在JC同志前面的淺黃色辦公桌上,“JC叔叔,我們坐的火車快要檢票開車了,可能要麻煩您送我們上一下火車才行。”
看到胡銘晨放煙,那位同志并沒有阻止,等看到那條煙的商標之后,他的眼里明顯的亮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伸手去拿那條煙。
“怪不得你們會被盯上。”說著JC同志站起身,往窗戶外邊看了一眼:“那些人還在外面,估計今天要是沒點收獲,是不會干休的了。”
說完之后,JC同志拿起桌上的一份報紙,坐會到椅子上將報紙打開,翻閱起來。
“JC叔叔,看在我們是學生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們吧。”胡銘晨回到凳子上坐下來道。
JC同志收起報紙,將報紙扔回桌子上,無巧不巧的偏偏就把胡銘晨剛剛放下的那一條煙給蓋住了:“好吧,那我就幫你們一把,學生出門在外也不容易,一會兒......我把你們送上火車,交給火車上的乘警,那伙人,弄不好會跟著你們上火車呢。”
聽到那伙人會跟著上火車,郝洋就憂心緊張起來,而胡銘晨只是皺了皺眉,不過想到這位JC同志辦事周到,會將他們交給乘警,隨即也心安下來。
“謝謝,謝謝JC叔叔,您能這樣安排,那就再好不過了。”胡銘一疊聲道謝道。
“你們要坐的是那趟車?在哪個車站下車?”JC同志打聽問道。
“我們坐的是從鎮南開往明珠的XXXX次列車。”說著胡銘晨看了看手表:“還有十五分鐘就發車了。”
“那就拿上你們的行李,走,我帶你們從后門直接進站,對了,把你們的車票給我看看。”JC同志站起身,走到胡銘晨和郝洋的跟前道。
胡銘晨和郝洋趕緊將車票摸出來給他,JC同志看過之后,將車票還給他們。
拉開值班室的門,JC同志先出來,胡銘晨和郝洋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