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剛完,山哥就在他腦瓜皮上來了個爆栗:“你特碼更傻,那還是惹事嗎?既然是去惹事,就是只需失敗,不許成功,要是成功了,怎么把條子調動過去?一個個的,腦子就像被門夾了一樣。”
“山哥......那你這不是讓我在拘留所里面過年嘛。我那就等于是被抓了呀,為了別人的事,惹我一身騷,這......是不是不太劃算?”被點明分派這個任務的兄弟伙額頭蹙成了三條溝壑,苦著臉道。
“所以我才說你們腦子被門夾了,就是惹個事而已,誰特碼叫你去摸包了呢,你就不能因為坐個座位和別人吵一架嗎?就算條子過去呢,又能拿你怎么樣,還不是調解調解就完事,動腦子,老子一直教你們,做事情要動腦子,一個個就......我特碼就不愿說你們了。”山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
被山哥指點了一下之后,這個兄弟伙就明目了,就是這么點小事的話,他欣然愿意前往。
“那你趕緊去,十分鐘以后就開始,我們在這里等條子離開......特碼也別擠在這里了,各自去找個位置分開坐著,免得吸引那條子的注意。”山哥朝他的兄弟們揮揮手道。
“那邊車廂里連站的地方都不一定有,哪里還有什么位置坐,就這地方稍微松活一些。”大龍翻了翻白眼道。
實際上剛才這里也是站了好幾個人,就是他們愣擠在這里,而別的旅客看他們也不像什么正經人,大家才寧可躲開去擠在別處,也不和他們挨著。
“那除了留一個人觀察情況,每個人的臉就面向外面,別被人看到。”山哥探腦袋往車廂里面瞧了瞧,的確見過道上站了很多沒有座位票的人,這才郁悶的道。
被山哥派去最邊上車廂惹事的那個家伙,經過一路艱辛,的確是擠到頭上去了。只不過著家伙運氣不太好,他還沒惹事呢,就被人先惹了。
“喂,你特碼瞎了,擠擠擠,擠個毛線啊,踩到我了,不知道嗎?”已經到了最后一個車廂了,被分派任務的這個兄弟正要挑選一個合適的惹事目標,可就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后背就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差點就將他推趴在地上。
他本來就是扒手,經常干的就不是什么正經事,社會上浪慣了,哪里還懂什么禮貌和客氣。
一路擠過來,他也不止一次踩到別人的腳,可是就從來沒有道歉過一次。或許別人也是覺得人太多,踩一下并沒什么,屬于難以避免的意外,又或者事看他一副不那么好惹的樣子,倒是沒有一個人找他麻煩。
可就在自己挑選目標的時候,麻煩主動找上了他。
穩住身子站穩,扭頭一看,推他的事一個身穿一件皮衣的小伙子。這家伙頭發蓬松,那間皮衣一看也不像事真皮,被安排來惹事的就有點不干了。他感覺自己能吃得住對方,對方感覺就是剛打了工要回家過年的農村人。
“你特碼推什么推,老子踩你一腳咋了?能踩死你啊?”一邊罵,一邊就撲上去反推回來。
“喲,你個狗曰的,踩了我的腳不道歉,還給老子耍橫,大家幫我作個證,是著混蛋先動手的啊。”穿黑皮衣的年輕人,先是雙手攤開,說完話之后就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
“放開,給老子放開,信不信老子將我的兄弟叫過來給你放血。”衣領被封住,被山哥安排來惹事的著家伙也反手一把扯住對方的皮衣,齜牙咧嘴威脅道。
“啪。”他剛說完,就挨了一個大耳刮子,這個大耳刮子抽得他有點傻眼,也有點眼睛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