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自詡精明的胡銘晨,根本沒想到今天會著了人家的道,要是那刀片再劃重一點,他的大腿上現在估計就會有一個大口子了。
本來給郝洋的爸爸帶了兩條煙,現在那兩條煙已經不再屬于他,更不可能再送給郝洋的爸爸了。只有等下了火車之后,再在當地重新買一點禮物帶上。
今天能夠有驚無險,也許與那兩條煙的失去也是有些關系,如果沒有點好處,他們想要順利上車,想要在火車上不被騷擾,估計是比較難。
此次跟隨郝洋去他家,胡銘晨并沒有一個十分明確的意圖,說他是想要來實地了解一番,然后再對癥下藥幫一幫郝洋也好,或者說就是存粹來走動走動也罷,反正胡銘晨有點點興之使然,臨時起意的意思。
把今天的經歷梳理了一遍,胡銘晨想著想著就想到了自己的生意部署上來,等到一點左右的時候,胡銘晨也覺得眼皮沉重,慢慢的也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山哥,他們并沒有回座位上來,我們已經出省了,還不回去嗎?”就在胡銘晨和郝洋打瞌睡的時候,在他們兩人擁有車票的那節車廂的連接處,大龍拍著嘴,打著哈欠問道。
這幾個家伙不是在黃麗站就下車了的嗎,怎么會還在車上呢。
原來啊,在被胡銘晨輕視的揮手告別之后,山哥走了幾步,有些氣不過,干脆就臨時起意,從其他的車廂又上了車。
為自己暗度陳倉的計謀,山哥還有些得意。
在他看來,只要看到自己這幫人下了車,胡銘晨他們就會離開餐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么他們一伙人就刻意撲上去將胡銘晨和郝洋搞定,既能得到錢,又能出那口不甘心的惡氣。
哪知道,山哥以為自己的計謀好,可是胡銘晨偏偏不愿意再回到硬座車廂去擁擠,直接就“安家”再餐車車廂了。
山哥他們在胡銘晨和郝洋擁有座位的那節車廂等了一個來小時,始終沒有見到胡銘晨和郝洋的身影出現,這使得其他兄弟都有些不自然。
關鍵是火車已經出省了,在這邊他們不僅沒有任何的人脈關系,甚至于連這邊的狀況都沒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乘坐火車距離站南越遠,山哥他們就越是不安全。
照大龍的意思,既然人家沒有回到座位上來,那就應該在剛出省的這個車站下車,如若不然,就真的是越來越遠了。
現在正是春運期間,是他們這伙人的旺季,這個時候少干一天,就意味著起碼少了幾百塊錢。
來找胡銘晨和郝洋的麻煩,本身就是幫人的性質,他們可不想為了別人而把自己給搭進去。
“特碼的,這兩個混蛋精得像鬼一樣,明明看著我們都走了,愣是還不回來。”山哥吹鼻子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