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說是你,而且一口咬定是你。”
“他們認識我?干嘛一口咬定是我,還有,他們怎么知道我住1708房間,我還刻意一口咬定不是我的吧。”在斗嘴上,胡銘晨是不具任何人的。
當然了,與JC叔叔這么說話,也是需要底氣和良好的心理素質才行,要不然的話,進到所里,幾句話就的露餡。
“邱哥,我覺得......他一個人放翻那么多人......不太實際吧,我剛才查過他的學生證了,是真的,他就是大一的學生。”坐在旁邊的一個JC對領頭去將胡銘晨帶來的那個JC道。
帶隊的這個邱哥也是有些猶豫,照理說,那么多人指認是他,那么應該就會巴九不離十,可是,這小伙子個頭雖然高一點,可是要一個人將六七個壯小伙放倒,而自己卻全身無恙,他也不是很相信。
正是因為有這么大的一個破綻存在,所以他們對胡銘晨倒也還算客氣,手段就停留在詢問階段。
“那你那個時候在現場,你能給我們說說當時現場的情況嗎?”邱哥沉吟了一下,繼續問胡銘晨道。
“JC叔叔,我當時也可以說并不在現場,我在沖澡呢,就是只聽到微弱的碰撞聲音,因此沖好了之后我才去看看是什么情況,結果就看到他們一群人很曖昧的堆在一起,后來我就通知服務員了呀。過程就僅此而已,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干了什么。”胡銘晨在跟著來之前,他就已經想到了說辭和理由。
“真的就是這樣?我看不會吧?”
“那您覺得應該怎樣?還真是我一個人打翻了他們?這樣的話,我干脆去參加奧運會的拳擊比賽得了。”胡銘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
“他們每個人受到的打擊都挺重的,可是又不至于致命,外面也沒什么明顯的外傷,就是淤青。看得出來,出手的人是快準狠......”
“JC叔叔,您說的是武林高手和江洋大盜,我像嗎?還有,我來這里,是來報案的,我真的是被偷了,怎么反而被當起了犯人。”胡銘晨不等對方說完,就打斷對方道。
不能再讓JC同志就細節問題再繼續下去,必須得轉移話題和注意力。否則的話,胡銘晨盡管很能扯,也難保對方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一碼歸一碼,再說,你說你被盜,而且還是幾十萬金額的銀行卡,似乎可信度也不高的嘛。”邱哥凝視著胡銘晨道。
“難不成我被盜還要我提供證據?他們說我打他們都沒提供證據呢,你們信了,現在我報案說我被偷了,你們卻懷疑,這是不是雙重標準啊。得,幸好我有準備,否則的話,我怕是得承受一場不白之冤。”胡銘晨顯得不太高興道。
“你有準備,你有什么準備啊?”邱哥疑惑的盯著胡銘晨問道。
“我這個人了,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在外面住酒店,喜歡監督自己的東西。”胡銘晨說著,就從衣兜里拿出一張TF卡來,“這是我自己監控留下來的存儲卡,至于是被外面的人偷盜還是被酒店里面的內鬼作案,上面恐怕會有顯示,如果都沒有,那就是被我自己高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