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嘉豪,郝洋,你們兩個......這頓真的算你們兩個的了?全部換好酒?”聚會的組織者蔡小龍像是宣示主權似的伸手摟住柳娟,然后凝眉掃了掃錢嘉豪和郝洋問道。
“那是必須的,既然大家聚會高興嘛,自然就要整點好的,我是拍了胸脯的,就看郝洋是不是也那么摳門了,呵呵,萬一他真的怕把錢花了全家沒錢吃飯,那換的好酒就算我的,如何?”錢嘉豪很是霸氣的道。
“光換白酒,怕是不好吧,要換的話,是不是應該一碗水端平,紅酒也要換啊,否則的話,對女生就不太公平了。剛才我看到他們好像有兩瓶拉比昂紅酒,要不要也換上來啊?”胡銘晨嘴角狡黠的笑了笑后,天真的提了個建議道。
“不就是兩瓶紅酒嘛,有什么稀奇,既然白酒都要好的了,那紅酒當然也要好的,換。”錢嘉豪大手一揮,豪邁的就接下了胡銘晨的話。
此時那服務員正好提著茅臺回到包間,錢嘉豪于是就吩咐他,將那兩瓶拉比昂紅酒拿來。
“先生,那兩瓶酒是我們老板故意留在店里面裝飾的,不便宜啊,你真的是要拿來嗎?”一聽指明要那兩瓶紅酒,服務員是既激動又為難。
“廢話,本少爺難道和你開玩笑?不就是兩瓶紅酒嘛,喝不起啊?拿來,你們老板既然放在店里面,那就是給客人喝的,難道真的就是當展品啊?去拿來,我們點了。”錢嘉豪現在是不可能退縮了的,再說了,兩瓶紅酒能貴到哪里去,難不成還能比茅臺值錢嗎?為了將面子占住,錢嘉豪異常的豪邁。
“如果你真的要,那我去問問我們老板,他要是愿意讓的話,我就給你們拿來。”服務員做了有底線的回應之后,就退出包間去了。
一看錢嘉豪這么土豪,胡銘晨就心里想笑。
在這羅溫的小縣城里面,沒多少人喜歡喝紅酒,所以對于紅酒的品質與價格并不是很清楚。
不過胡銘晨在米國的時候,舒爾茨曾經請胡銘晨品嘗過這種法國來的紅酒。當時胡銘晨就在閑聊中得知,他們品嘗的那瓶拉比昂要兩千多美金。
兩千多美金聽起來是不多,可是換算成RMB的話,那也是一兩萬。何況,那還是在關稅比較低的米國,這到了華夏,除了關稅之外,影響價格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就是虛浮的加價。因為大家都不太懂,所以價格就沒個譜。
胡銘晨只是那么一說,錢嘉豪就真的點了,胡銘晨就心里樂。
“郝洋,可能你得暫時放棄一下你的面子了。”胡銘晨用手捂著嘴,靠近郝洋小聲道。
郝洋疑惑的看向胡銘晨,不曉得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等那兩瓶酒開了之后,你就退出,讓那小子自己買單。”胡銘晨從牙齒縫里給郝洋出主意道。
“哎,你不說我也是要這么干的。”郝洋嘆了一口氣道。
他不這么干不行,關鍵是他壓根付不出那么一大筆錢來。
這回服務員去拿酒花的時間比較長,不過大家也沒有干坐著等,反正菜已經上齊了的,眾人就動輒筷子邊吃邊等。只不過因為錢嘉豪喝郝洋這么一鬧,氣氛有些壓抑,大家就埋頭苦吃,沒有什么熱鬧的聊天。就算是兩個挨著的說什么,那也是小聲的壓低聲音了的。
差不多十幾分鐘后,服務員終于回來了,不過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中年微胖男子,而那中年微胖男子的手里就抱著兩瓶紅酒。
“我剛才聽說,你們是要點這兩瓶紅酒,是真的嗎?”中年微胖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