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老子看他還狂。這回惱火了噻,曰尼瑪的,幾十個人被一鍋端,老子看你還堵老子家不。”胡建軍聽說陳強家和河邊煤礦被查封,有幾十個人被抓走,他就顯得很激動興奮。
“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良心不好,現在就遭報應了。那天借他的吊車還不借,哦豁,這回好了,啥也莫得咯。”劉春花跟著也是幸災樂禍。
“我就奇了怪了,陳強很有錢的啊,怎么就突然間被抓了呢,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幾十個人來他家抓人,現在煤礦也查封,真的是有點突然。”胡銘義摸著腦袋疑惑道。
自從胡銘晨家修了新房子之后,周圍的人家就喜歡來胡銘晨家坐,尤其是關系好的,那更是常常來,反正胡銘晨家寬敞,胡建軍和江玉彩人也隨和,在他家這里還有好吃好喝的。
相應的,胡建強家也大也寬敞,可是因為鐘英和胡二華的緣故,大家倒是很少去他家,除非是有事去找胡建強這個村主任辦理,那也是去辦了事就走。
再加上這段時間江玉彩身體恢復的因素,不管是胡銘義家還是胡建業家,他們幾乎每天都要來胡銘晨家坐一會兒,反正現在也不是什么農忙季節,做在家也沒事干。
這不,今天十來個人坐在胡銘晨家的客廳里,喝著胡銘晨從外面帶回來的好茶,大家又熱聊起來,只不過這回的聊天內容就是圍繞著陳強家的覆滅展開。沒辦法,這件事目前就是杜格鎮的大事,也是最有影響力和沖擊力的大事。
“我說你呀,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嘛,像他那種心腸歹毒的人,遲早出事不是正常的嗎?你沒聽說嗎?河邊煤礦年年死人,可是年年沒事,他這種人啊,最好是牢底坐穿才好。”龍翠娥批評胡銘義道。
“我就恨他堵我家的門。”江玉彩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
“曉得那天的打槍,有人被打死沒有啊?我聽說有些人是被抬出來的呢。”胡建業說了一句道。
“既然是抬出來的,那就是死了嘛,那天我還以為是放鞭炮,等后來才曉得是打槍,所以說做人還是要走正路,陳強那個人,平時就挺橫的,這回好了,橫不起來了,就是不曉得他家的墓地到最后怎么辦,我看,要是能也封了充公才好。”童柏糧拿了茶幾上的一支煙點起來抽了一口道。
每次有人到家里來坐,胡建軍都要扔兩包好煙在大家面前,要抽就自己拿。現在胡銘晨家不缺煙,興盛超市那邊每個星期都要給胡建軍留幾條好的云煙、朗煙或者中華。
胡建強也坐在現場的,只不過他沒有插話,也沒有發表意見,就坐在旁邊喝茶抽煙。
這兩天,胡建強也停了不少各種說法,可是在他看來,似乎沒有一種說法完全說得通,他總覺得這里面沒有那么簡單,透露著怪異,一定有一些秘辛是一般人所不了解的。
抽了一口煙,胡建強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胡銘晨在樓上沒有下來,盡管抬頭也看不見胡銘晨,可是胡建強就是不由自主的朝上看,他很想聽一聽胡銘晨的看法,或者說,在他的內心里,就覺得這件事極有可能與胡銘晨或多或少有一些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