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黃小濤和龍康永不細心,做事不穩妥,如果他們當時找旁邊的旅游大客車司機稍作了解和打聽,再不行記一下那個車的車牌號,很容易就可以知道胡銘晨他們是朗州大學哪個系哪個班的,范圍這么小了,在細分到胡銘晨就變得容易。
由于只曉得他們是朗州大學的學生,而朗州大學有三四萬人,數十個院系,想要在這么大的校園這么多的學生中找出幾個人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這兩個家伙也是神人,或者說是死腦經,一時間找不到人,他們干脆就玩起了守株待兔的那一招,整天搞個車停在朗州大學的門口,就躲在車上掃描,希望可以掃描出胡銘晨的影像來。
“黃少,你這一招是不是有點傻啊,咱們都在校門口守了三天了,一點收獲沒有呀。”龍康永一拉扳手,將椅子放倒下去,雙手枕住腦袋,眨了眨眼睛道。
“龍少,你就不覺得我們這像是特工嗎?你看人家那些特工,有時候為了抓住一個人,一守就是十天半月,有點耐心,有點耐心啊。”黃小濤腦袋靠在車窗上,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看著路邊來來往往的大學生道。
“你就拉倒吧,少幾把瞎扯淡了,特工,你丫是看電影看多了吧,有我們這樣的特工嗎?要是特工像我們這樣,那壞人還不得滿大街是呀......把車窗再開一點,都特碼快悶死了。”龍康永從兜里掏出一支煙來點上,有些抱怨道。
開始兩天,龍康永對于這種盯梢逮人還有新鮮感,激情也還能維持住,可是今天進入第三天,毫無半點收獲,他的耐心也就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黃小濤將后座的車窗微微按下來一點:“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干大事就得耐得住,就你這德性,能干得了什么大事。”
“這算狗屁大事啊,照我說,多找點兄弟,撒開網去找,那樣不是更容易找到嗎?”龍康永噴出一口煙來道。
“龍少,咱找不找得到先不說,在你眼里這不算大事?”黃小濤一下子回轉過頭來瞪眼盯著龍康永,“我告訴你龍康永,在目前,老子最大的大事就是找到那個孫子報仇,從小到大,老子就從來沒吃過這種虧,從來沒丟過那么慘的面子。如果你要是能忍得下這口氣,那你就回去,老子自己一個人干。”
“你這么瞪著我干什么,你要吃了我呀?你丟面子難道我就不丟,你想找回場子,難道我就不想?我特碼不是那意思,我也不可能算了,我只是覺得我們這個辦法有點傻,大海撈針一樣。丟你一個人自己干,老子是那樣的人嗎?”龍康永將煙頭從車窗丟出車外,一下子坐起來道,“我的意思就是咱們可以發動更多人去找,尤其是道上的人,他們比我們有辦法有能耐。”
“特碼廢話,你能想到的,老子會想不到嗎?要是我們到處找人,那我們在碧水淵吃大虧的事情不就也公開出去了嗎?今后我們在鎮南還怎么混,在鎮南還有什么臉面?”黃小濤道,“再說了,我們不曉得對方的名字,也沒有人家的照片,怎么找人幫忙?”
“得得得,是我考慮不周,是我考慮不到行了吧,守,我和你守,等抓到那孫子,老子非把他屎打出來不可。”龍康永舉起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表示對黃小濤的認同道。
一摸自己的臉,龍康永就想起被胡銘晨抽的那種火辣辣感覺,有了這種屈辱的感覺,對胡銘晨的恨意又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