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社會中,許多人只能做不能說,反過來,又有一些只能說不能做。
與胡銘晨聊了幾分鐘之后,喻毅也走了。整個寢室里面就只剩下胡銘晨一個人,但是胡銘晨并沒有百無聊賴的感覺,相反,他可以靜下心來看一些資料了。
就在胡銘晨收看一份羅光聰關于東南亞市場布局的方案說明時,他的手機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胡銘晨拿起來一看,是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皺了皺眉,胡銘晨還是接起了電話。
“你好,哪位?”
“你是胡銘晨?”電話中傳來胡銘晨并不熟悉的聲音。
“我是,你是哪位?”胡銘晨蹙起眉頭又問了一句。
胡銘晨蹙眉,是因為他從對方的語氣里面聽不到親切和尊敬,甚至都沒有熟悉的感覺。
“呵呵,總算是找到你了,怎么,聽不出我的聲音?”對方傳來揶揄的譏笑道。
“我為什么一定要能聽得出你的聲音?”胡銘晨沒好氣的丟了一句話之后,啪的就將電話給掛了。
對于這種故弄玄虛,胡銘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與別人玩猜謎語。
胡銘晨想來,這個電話應該是某個同學與他玩惡作劇的游戲。
掛了電話之后,胡銘晨繼續看他的材料,然而一行才沒看完,電話又響了。
胡銘晨一看,又是剛才的那個號碼,他干脆就懶得接。
只是胡銘晨不接電話,他的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沒完沒了,搞得他也心煩。
不得已,胡銘晨再次將電話接起來:“你到底是誰,我可沒心思玩游戲,歐克?”
“誰特碼有心情和你玩游戲,誰特碼又和你玩游戲,你聽不出我的聲音,那我就讓你聽聽別的聲音......”短暫的停頓之后,手機里面傳來的聲音就從男聲變成了女聲:“胡銘晨,救,就我們......胡銘晨,你有聽到嗎?嗚嗚......救我們......”
“你是周怡玲?”這個聲音胡銘晨不算特別陌生,不過,他也不敢確定,關鍵是對方的話語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