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大家打盹的時候,胡銘晨撇開龍康永,轉過身,將剛從自己手底下放出來的那個紋身男又一把扭住。剛才他是被反手扭住,這回胡銘晨是正手扭住他,扭住之后,胡銘晨膝蓋猛的向上一頂,砰的一下就撞在對方的胸口上,同時左手在他的面門一推,兩下就將這個粗壯的紋身男給掀翻在地。
而一開始就被胡銘晨踢中小腿,踢倒地的那個青年這時候也很不甘心的爬了起來,他打算從背后猛擊胡銘晨的后腦勺,只是胡銘晨的余光就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因此他剛站穩,才擺出對胡銘晨襲擊的架勢,胡銘晨就放地下盤,一個轉身的掃堂腿又踢在他的小腿內側。這一次他摔下的重力比剛才還猛,整個人直接就是灌砸下去的。
這下子,這兩個人算是差不多失去戰斗力了,胡銘晨采取的策略就是能消除對方的戰斗力三分,絕對不吝惜只減少兩分。對方有十幾個人,少了兩個人,一會兒威脅就會少兩分。
那些松緩腳步的兄弟們見胡銘晨不但沒停手,還下狠手將他們的兩個兄弟給放倒了,一個個就冒火了。
這些人的手里面可不是空空如也,他們絕大多數人的手里面都拿得有一些武器,比如木棍,比如鋼管。
“你們都特碼傻愣著干什么?干他,干死他。”對于這群情來的家伙不靠譜,黃小濤氣得暴跳如雷。
而東仔也是傻眼,這個真的是在校大學生嗎?怎么那么能打?我靠,自己的兩個弟兄一丁點便宜沒撈著,就倒地了。特碼的,就是那些時常在社會上打架的,也沒有這樣的戰斗力,感覺就和看武打電影差不多了呢。
別人人多,又有武器,胡銘晨自然不會傻乎乎的硬碰硬,他也不會自大自狂到覺得三拳兩腿就能擺平那么多人的地步。因此,胡銘晨干脆就采取游擊戰的方式,一邊打一邊退。反正這一整層樓都沒有人,戶與戶之間都是相通的,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總而言之,就是不能被他們真的包圍。
胡銘晨這一運動起來,對方的忍雖然多,可是也只能分散打亂,這樣的話,胡銘晨每一次還手的時候,實際上就只需要面對兩三個人,最多四個。這樣的話,胡銘晨起碼就可以游刃有余的應對。
“哎喲......”一不小心,胡銘晨的后背被人打了一棍子,他趕緊向前兩步跑開,避免再次受到重擊。
為了躲避,胡銘晨選擇了一個沒有前路的方向,那個地方是個死角,兩邊都是墻壁。
胡銘晨靠著墻,喘著氣,森然的凝視著向他圍過來的那些社會混子。
這些混子也是打出火氣來了,一個個咬牙切齒的向胡銘晨逼近。就一小會兒功夫,胡銘晨就將對方的人拿翻了六七個,拳拳到肉,腳腳到骨,非常兇狠。所以他們現在即便還保持著優勢,可也沒有誰干掉以輕心。
“等等......你們等一下......”當對方逼近到距離自己只有四五步的時候,胡銘晨竟然抬起手張喊暫停。
按理說,胡銘晨喊等等,那些人不應該聽他的才對,大家現在是敵對雙方嘛。
可不知道怎么的,胡銘晨抬手喊等等,那些人居然自然而然的就停下腳步,也許是他們也好奇,胡銘晨這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樣。
“小子,你又要玩什么花樣?”一個短頭發的青年舉起棍子指著胡銘晨問道。
“管他丫的要干什么,咱們一起上,別著了這小子的道,特碼的,他還挺能大的。”他旁邊的一個精瘦漢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