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胡銘晨一直都出于戰戰兢兢當中,他倒不是替周仁擔心,怕他不會成功,胡銘晨是怕王婷打電話來訓他一頓。
中午周仁沒打電話來,到了下午,周仁和王婷也還沒打電話來。等天黑了之后,還是一點音訊沒有。
“咋地,難道周仁沒去?”胡銘晨暗自腹誹道。
照理說,只要周仁去了,那不管成功與否,他總是要來個電話才對啊。既然一直沒打電話來,那應該就是沒有去。
想到周仁豪情萬丈了半天,結果連去都不敢去,胡銘晨就有點覺得自己看錯了人,或許周仁沒有去反而是一件好事情。連這點行動力都沒有的人,可以說就是中看不中用,說就天下無敵,做就有心無力。
心里面對周仁一番鄙視之后,胡銘晨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他打算等到下個星期回涼城的時候,去看看王婷,給他說說自己對周仁的觀感,免得他陰差陽錯的上了“賊船”。
然而,等晚上胡銘晨去閱覽室剛出來走到樓梯上,他就接到了冷艷秋的電話。
也不知怎么滴,看到電話是冷艷秋打來的,胡銘晨心里就莫名的咯噔一下。
平時沒什么事的話,冷艷秋通常是不會給他打電話,自己昨天才慫恿周仁去求婚,今天冷艷秋就打電話來,這不得不讓胡銘晨感覺到不正常。關鍵是在此之前,周仁和王婷都還沒有給他任何的信息呢。
就算有所預感,胡銘晨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不管是因為什么事打電話給自己,總得接了電話才知道。
“秋姐,今天咋想著會給我打電話啊?”胡銘晨盡可能的讓自己與平時的態度沒有什么兩樣,洋溢的接起電話道。
“哼,你會不知道我為何給你打電話?”電話那頭的冷艷秋冷哼一聲道。
冷艷秋擺出這么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胡銘晨就更加感到心里沒底。
“秋姐,我......我怎么會知道你打電話給我因為何事呢,你都還沒有說嘛,呵呵。”胡銘晨顯得有些沒有底氣。
“喲,平時油嘴滑舌,油腔滑調,干練穩重的胡銘晨,也有說話結巴沒底氣的時候啊,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呢,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冷艷秋對胡銘晨奚落揶揄道。
“冷姐,你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啊,我有什么沒底氣的啊,就像你說的,我沒做虧心事,我怕什么呢。”胡銘晨雖然心里面還是底氣不太充足,可是被冷艷秋如此揶揄,胡銘晨也一下子調整了狀態過來。
就像冷艷秋說的,胡銘晨平常在他們面前是不會有那種心虛的,不管是誰,在話語上都很難占到一丁點的便宜。
“硬,嘴硬,你小子做了什么事情你會不清楚?那么快就得了健忘癥?是不是好久沒收拾你,所以你有點忘乎所以呢,敢在姐的面前耍花槍了。”
“呵呵,冷姐,你這口氣......怎么那么像婷姐呢,我覺得應該是她最喜歡給我這樣說話的呀。”胡銘晨恢復鎮定,輕聲的笑了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婷姐呢,你都把她給賣了,還提她?”冷艷秋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