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陳康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嗎?你要不要再打個電話催一催,都這么長時間了呢。”黃小濤將龍康永約出來,找了個飯館吃飯聊報仇的這個事。
也不怪黃小濤要急,實在是他們委托陳康的這個事,時間不短了,但是,一個回饋都還沒有。這就像是網上買東西,要是拍了貨品,付了錢,說三天會到貨,結果十來天都連自己的貨影子都沒看到,怎么能不急,一天恨不得打三個電話去問去催。
現在黃小濤就是這樣的心情,一百萬已經付了,就連自己的跑車也給了,搞得他回家扯謊解釋了好半天,而且,出門的座駕變成了威馳或者桑塔納----桑塔納是鎮南的士車的標配車型。
自己忍辱負重,就是希望陳康能夠報仇,能聽到胡銘晨倒霉的消息,這樣的話黃小濤就刻意出了胸中的那一口濁氣。
可現在都十幾天了,自己的一百萬和跑車就像是被扔進了大海,連個叮咚響都沒有得到。所以,郁悶的他就想和自己的難兄難弟龍康永好好說道說道,著陳康,可是龍康永堅持要找的不是。
“我今天才打了電話,他們回答說快了,正在做相關準備。”龍康永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說起來,龍康永也是挺郁悶的,當初看中了陳康,以為花大價錢請他出馬,分分鐘就能夠將胡銘晨給擺平得徹徹底底。
誰知道,到現在還是那么的無聲無息。
“快個毛線,準備個卵子。都那么久了,哪次不是這樣的屁話敷衍我們。龍少,當初可是你選的陳康,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黃小濤一口酒吞下去,冒著火道。
“黃少,你這么說......那就是在怪我咯,我特碼也不知道事情會這樣的啊。在鎮南,除了陳康,我們還能找誰?找那個候老二?你就能保證候老二可以?萬一還是與現在一樣,那就輪到我說不好聽的話了。”龍康永也跟著灌了一口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
“我哪句話不好聽?”黃小濤靠在椅子上,點上一支煙:“我特碼也沒有說要找候老二,只是,你既然那么相信陳康那混蛋,我和你也實實在在的拿出了真金白銀,他就該給我們一個交代,難道不是嗎?要是能辦,那就給個準信,要是不能辦,那就把我們的東西退給我們,這個話,有哪里不對,嗯?有哪里不對?”
面對黃小濤的一連串質問,龍康永有點啞口無言。他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著,以求酒精可以壓制住他的抑郁煩悶。
“龍少,你說句話噻,我約你出來吃飯喝酒,難道你就還真的埋頭苦干啊?”黃小濤坐看龍康永喝了好幾口酒,看不下去了,坐直了盯著龍康永道。
“我說什么?我能說什么?”龍康永斜睨了黃小濤一眼:“難道讓我現在陪你一百萬一輛跑車?”還沒等黃小濤回應呢,龍康永就抬起右手,手掌向外推:“就算你讓我賠,我現在也賠不出來,我家現在緊張,我老子到處找錢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