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曉得自己根本不是胡銘晨的對手。剛剛權少才吃了虧,那可是前車之鑒。所以,關鍵時候,張恒還是保持了腦子的清明。
見對方不敢動彈,胡銘晨眼里閃過一絲蔑視,轉身走了。
就這樣的膽子,也就是靠著家里的庇護和余蔭罷了,要不然的話,他們這樣的人,在社會上根本就沒辦法立足。
所以胡銘晨不僅在心里瞧不起他們,覺得與他們糾纏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和拉低身份。而且,胡銘晨甚至還認為,他們兩個這種貨色,存粹就是故意碰瓷搞錢的。
權少和張恒眼睜睜的看著胡銘晨離去,眼里盡是憤怒。
“張恒,你......我特碼看錯你了,你丫怎么不攔住他?”權少乜了張恒一眼,很是不滿道。
“權少......我......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他對手,是留不住他的啊。”張恒為難而又不甘的道,旋即他又拍了一下腦袋,像是有了什么靈感似的:“權少,你別生氣,我這就馬上跟蹤他,看他在哪里,同時我們趕緊聯系人,找機會將他給好好收拾一頓。”
“那你還傻愣著干什么?去啊,一會兒他不見了還跟蹤個鳥啊?”權少瞪了一眼,急切的道。
......
“胡先生,怎么那么久?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正打算吩咐人去接你......咦,你臉色似乎有些不那么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嗎?”見胡銘晨回來,李洪杰起身笑著說了兩句,可隨即他就察覺到,胡銘晨的臉色與去洗手間之前有所變化,于是就好奇的問道。
遇到那種衰人和倒霉事,胡銘晨心境再豁達,也不可能還能和顏悅色的曉得起來,所以李洪杰覺得有所異樣,也是正常的。
“呵呵,這里能有多大啊,怎么會迷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坐,咱們繼續。”胡銘晨勉強的擠出一抹笑意,淡然的對李洪杰道。
洗手間里面的那一幕,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和難事,所以胡銘晨并沒有打算告訴李洪杰,更加沒有要請他出頭討回公道和場子的意思。
胡銘晨想來都是,自己能解決的事情,絕對不假手他人,尤其是會欠人情的情況下。
要是這么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胡銘晨都向李洪杰求助,那么也未免太顯得他無能,無形中或許會讓李洪杰將他看輕。
兩人重新坐下后,其實就沒再吃多少東西,更多的是喝著茶水聊天了。
再去洗手間之前,胡銘晨已經肚子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