懟一個人最大的打擊并不是對他如何的擊打,而是蔑視他,漠視他,完全不把他當回事,更別說放在眼里了。
胡銘晨那不留底線的話,讓霍加權很是抓狂。
“你......你記住你說的話,我告訴你,我要是讓你走出臨安市,我跟你姓......張恒,趕緊打電話,我要弄死他......”霍加權越是月歇斯底里,越說情緒越是不受控制。
對這種即將瘋狂的人,對付的一個絕佳辦法就是抽他,只有抽他,才會讓他身體疼痛,被刺激了的情況下變得清醒。
而胡銘晨就是這么干的。
“啪,啪。”胡銘晨上前一步,一正一反兩個大耳光子就這么毫無征兆的抽在了霍加權的臉上,那聲音,十分的清脆。
霍加權一時間腦子就嗡嗡嗡的,完全懵了。自己在柳惠子的面前就這么被人抽了,而且還是狠狠的抽,媽呀,肉疼,面子更疼。
感覺懵了的課不止霍加權,可以這么說,所有在場的人,除了胡銘晨以及他帶來的人,其他人對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想到在這種局面下,胡銘晨還會主動上前抽人。
看著霍加權那嘴角浸出的血漬,卻也沒有一個人要給霍加權遞上一張紙巾,其中就包括手里拿著手機的張恒。
“想弄死我,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或許,在你還沒弄我之前,我就先下手為強了。而我與你有一個很大的區別,那就是你是動嘴,而我不是,我信守的一個原則就是......干就完了。”胡銘晨抽完之后,稍作停頓,一雙眼睛冒著寒光盯著霍加權一字一句道。
胡銘晨的話,讓霍加權那又要喊叫出的話又被他吞了下去。
霍加權覺得胡銘晨現在就真的像是一頭猛虎,要是自己稍有異動,極有可能真會被他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位先生......你這樣打人總是不對的,雖然是權少先威脅你,辱罵你,可是......你還是應該適當保持一定的克制,我希望你接下來不要再魯莽了,行嗎?”柳惠子愣怔了一下,抬起芊芊玉手攔了胡銘晨一下,凝視著他道。
表面上看,柳惠子是再批評和告誡胡銘晨,可是細細一想,柳惠子其實是在幫胡銘晨開脫。
意思就是胡銘晨是在被威脅和深深刺激的情況下,所采取的一種近乎于正當防衛的本能反應,并不是刻意的要傷害霍加權。
這一點,從她的語氣以及那溫和的眼神與表情中,刻意清晰明了的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