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原則,利益原則,你們的眼里就只有利益,沒有公理了嗎?”聽到父親的婉拒,柳惠子很不高興的撅起了嘴,“你如果是怕了他們家,你就明說,何必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不愿意去救,我自己去救,大不了將我也搭進去,讓他家也把我給抓起來。”
為了激起柳春秋,柳惠子不但哀求,還使出了撒潑打諢的手段。
說完話,柳惠子甩著手,就作勢往外面走。
生怕女兒出去亂闖禍,更怕女兒吃虧受罪,柳春秋急忙喊住柳惠子:“惠子,回來,回來,你干嘛呀?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說的嘛,什么叫你也搭進去,真是的,別去亂惹事了好不好?”
“好好說,和你有什么好好說的?我說破了舌頭,你也是不幫我的,那我還留下來干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去。”柳惠子停下了腳步,可是,所言所語,無不顯示她的目的就是救人。
“你處理什么呀你處理,你要是能處理的話,你早就自己處理了。你以為那是談生意過家家嗎?趕緊回來坐下,將事情的始末告訴我,讓我看看怎么給你想轍,把事情給圓滿處理了。”柳春秋將報紙扔到一邊,向柳惠子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沙發位置道。
柳惠子偷偷竊笑了一下,然而她轉身之后,依然是板著一張臉的,她就要讓父親知道她對這件事很認真,人是非救不可。
不情不愿的挪動著腳步,柳惠子回到柳春秋的邊上坐下來。
在柳春秋的詢問下,柳惠子將發生在湖上會館里面的沖突言簡意賅的陳述給柳春秋。
“如果真的完全如你所說的話,那么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不簡單,照我的分析,這事你應該可以不管了。那個年輕人,相信是有了脫身的計策才會走這步棋的。”聽完之后,柳春秋沉吟了一下后道。
“爸爸,你......你就是糊弄我,我不管了?這就是你幫我的忙?他一個外來戶,哪里能有什么脫身計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一身膽識而已。別忘了,臨安可是霍家的地盤,他被帶去了,能討到好嗎?”柳春秋的分析,柳惠子根本就覺得是在敷衍,本意還是不愿意管這個事。
“哎呀,我怎么會是糊弄你呢?女兒啊,你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假沒看出來?膽識,你以為他初出牛犢不怕虎嗎?別忘了,他是李洪杰請去的,而且在知道霍加權身世背景的情況下,還敢動手打他,尤其是當著陶文明的面,他也沒有收斂,你覺得這是單單的一個膽識問題嗎?你剛才也說了,他是個有智慧且沉穩大度的人,這種人會魯莽得犯這樣的大錯誤?”柳春秋摸著腦袋,看著柳惠子一連串的反問道。
盡管沒有在現場,可是通過女兒的介紹,柳春秋對胡銘晨已經有了一個直觀的印象和認識。
柳春秋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十年了的人,對于看人的眼光,他自問還是不差的。正是經過那一系列的分析,柳春秋才覺得,胡銘晨是本身具備把握脫身的,要不然,他應該不會這么不識趣的往坑里跳。
通過父親的分析,再加上自己的一番沉思,柳惠子也漸漸的有些覺得有道理。
“難道他是故意要求被帶走的?那他圖什么呢?對這點,我實在是不理解。會不會是我們的分析有問題,有方向性的錯誤啊?”柳惠子不自信的問柳春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