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我們又見面了。”胡銘晨坐在病床上,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張恒。
張恒被胡銘晨看得極度不自然,身體甚至還有些戰戰兢兢的發抖,他可是見過胡銘晨的手段和狠勁,一個不滿意就是要直接動手的人。
雖然帶他來的人沒有對他怎么著,可是那會不會是人家要等著胡銘晨親自動手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張恒現在就怕胡銘晨突然從床上跳下來對他暴揍一頓,然后再讓人將他給關起來。
“怎么,我們才這么短的時間沒見,你就不認識我了?這里......”胡銘晨指著自己的胸口,“我這里還有你留下的印記呢,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見張恒說不出話,胡銘晨就繼續道。
“胡,胡,胡先生,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是權少,哦不,是霍加權逼我的......對不起......”胡銘晨提到了自己打出的那一棍子,張恒戰戰兢兢,畏畏縮縮的趕緊賠禮道歉和做解釋。
“你不是有意的?是他逼你的?呵呵......”說著,胡銘晨冷笑起來,頃刻又把笑容完全殮去,臉若冰霜:“那要是我將你從這樓上扔下去,再給你說我不是有意的,是你逼我的,你又會怎么做?”
“不,胡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可別......”撲通一下,張恒就跪了下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千萬別殺我。”
“讓你做什么都可以?真的?”胡銘晨追問道。
“真的,真的,我保證,只要你放過我,做什么都行。”張恒忙不迭一疊聲點頭哈腰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同時,我也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要是我失望了,你恐怕也得跟著失望,站起來吧,你這樣,我還得低著頭,難受。”胡銘晨說著,朝張恒虛抬了一下手道。
張恒忐忑的從地板上爬起來,弓著腰站在胡銘晨的面前,低著頭,有些不太敢正眼看胡銘晨的眼神。
“這樣,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你只要做好了這件事,過去的,我就既往不咎。”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做,您吩咐,您吩咐。”現在只要胡銘晨能放過自己,那么不管他的要求是什么,張恒都會一口氣應下來。
“你平時與霍加權關系最好,你們也總是形影不離,對他,可以說你是最了解的人,所以,我需要你提供一些資料給我。”胡銘晨緩緩的道。
“提供一些他的資料?”張恒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簡單的要求。
“嗯,就是提供一些資料,重點嘛......就是他趕過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尤其是在金錢上,他一定是大手大腳的,有過哪些巨額的開銷,最好是再說明那些錢是哪里來的?有沒有問題?”胡銘晨生怕張恒理解錯,于是就把問題說得更詳細和具體一些。
這回,張恒就是再傻再白癡也曉得胡銘晨是需要一些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