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用你的來接我呢,你都知道我沒什么大礙的嘛,這段時間完全就是無聊的休息而已。”在醫院樓下,看到站在車邊的柳惠子,胡銘晨溫暖的笑著道。
“說是這么說,我怕我要是不來接你的話,你又會有想法,覺得我忒不夠意思,所以,我就逼著自己來了。”柳惠子緩緩走近胡銘晨道。
“瞧你說的,我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嗎?再說了,你這話,就是明著不想來的嘛,那又何必?”
“哎呀,說你兩句,給你點顏料你就打算開染坊了你,到底是我不想來還是你不想我來啊?還好意思說我呢,上車,趕緊上車。”原本還如沐春風的,一下子柳惠子就變臉了。
只是柳惠子的變臉也不是那種明顯生氣了的表現,反而是兩人關系親近和融洽了的一種體現罷了。
胡銘晨搖頭笑了笑,乖乖的上了柳惠子的那一輛粉色的寶馬車。
拉開車門一進去,胡銘晨就聞到整個車里面都是一股香味,而這股味道,胡銘晨算是很熟悉了的,就與柳惠子身上的那股子味道一摸一樣,既有淡淡的香水味,也包含了柳惠子那若有若無的體香味。
聽到胡銘晨嗅鼻子的聲音,柳惠子嬌羞著白了胡銘晨一眼。
胡銘晨出院,身邊當然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也是如影隨形的,只不過胡銘晨上了柳惠子的車,他們也不可能江湖名稱給拉下來,只有也上了事先準備好的車輛,他們去哪里就跟著護送去哪里。
“你是打算去阿牛公司呢,還是去酒店?”柳惠子上了車,邊系安全帶邊隨口問道。
“我都無所謂,反正我在臨安已經沒啥重要事情了,甚至你送我去機場,都可以,學校那邊也臨近開學了,現在回去,正好可以報名。”胡銘晨聳了聳肩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給你安排一個去處。”柳惠子插進車鑰匙,瞥了胡銘晨一眼道。
“去哪里呀?說來聽聽。”胡銘晨好奇的問道。
“是先不說你難道還不去嗎?怕我害你呀?”柳惠子嬌蠻的反問道。
“那倒不是,我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你怎么會害我呢?”胡銘晨急忙搖頭道。
和著女人談話啊,這思維邏輯感覺稍微正常一點都不行,他們完全就不按常理出牌,而且還不給你發脾氣的權力和機會。
“既然這樣,那你就既來之則安之,安安穩穩的坐好就行了。”柳惠子道。
“行,我就暫時將我自己交給你了,任憑處置吧。”胡銘晨向后一靠,很放松的道。
胡銘晨的話,引得柳惠子嬌媚一笑,同時,臉頰上還飛升出一抹紅霞。可惜胡銘晨瞇著眼睛假寐,并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