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叔,我不愿意與誰為敵,可是......當我被逼得走投無路了的話,這兔子急了還咬人不是。在我的面前,就沒有其他的另一種選擇。”胡銘晨不卑不亢的道。
“我并不是想為霍德培說什么話,我只是覺得,你這樣鋒芒太露了,對你或許并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霍德培可不是一般人,要整他下去,想輕松辦到是不可能的。”柳春秋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茶道。
胡銘晨有點疑惑了,這柳春秋到底是想要表達什么呢?告誡他?還是委婉的表達什么意圖。
要說柳春秋與霍德培關系多好,胡銘晨不太信,畢竟他做的那些事情,柳春秋也是或多或少給與了一些協助和幫助的,盡管他不承認,可是從柳惠子那邊傳來的消息就是這么證實的。
可要說他不是為霍德培說話,但表達出來的意思,又多多少少有那么點。
“謝謝柳叔叔的告誡和提醒,晚輩一定遵守,今后一定注意。”既然柳春秋不明說,那胡銘晨干脆也就跟著裝傻。
柳春秋饒有興趣的打量了胡銘晨兩眼,而胡銘晨也迎著他的目光,不忐忑,不畏懼,也不自卑,就是那么平平靜靜坦坦然然的與他對視著。
柳春秋吁了一口氣,在心底里對胡銘晨做了一個正面的肯定。
著小伙子,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定力,實在是不容易不簡單。
“小胡啊,這次,據說你是利用了國外來的大資本,這才當成杠桿挑動了上層的這塊平衡大局的?”
“柳叔叔,有些東西,并不是我能左右的。我的能量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要是你所說的大局真的穩定,那么我挑不挑都無所謂。如果那所謂的大局本身就不穩定,隨時會動,那么......那么我覺得我就是拿一根杠桿而已,真正想要挑動的人并不是我。換言之,這盤棋,我不是下棋的人,頂多就是個棋子罷了。”胡銘晨沉吟想了想后道。
“看來,你對這個局面還是看得很清楚的,是能做到心中有數的嘛。”柳春秋滿意的夸了胡銘晨一句道。
“我其實也是這兩天才想明白的,只不過,如果再來一次,我估計還是會這么干。”
“這又是為什么?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棋子,怎么還甘愿被利用呢?”柳春秋奇怪的凝視著胡銘晨問道。
“因為棋子也有利益,因為棋子也要自保,沒有那一顆棋子是甘愿被犧牲而掃下去的,就像剛才我說的,我其實并沒有多余的選擇。如果不是被冒犯到了,我根本不愿意多事,更不愿意惹事。”胡銘晨有理有節的道。
對胡銘晨的話,柳春秋若有所思。
“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干了之后,你們在本省的投資,就很難真的開展下去了?”
“以前我不知道,我覺得掃除了障礙,正好可以大展拳腳,可是,這兩天,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對于一些人來說,所謂對大眾的謀福利并不是最主要的。就算霍德培下去了,我們的投資如果落實下去,估計各種各樣的刁難也會接踵而至。霍德培能那么多年屹立不倒,門生故吏相信是起了很大作用的。”胡銘晨毫不隱瞞,將自己內心中想清楚了的情況告訴給柳春秋。
“你果然夠聰慧,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取得這等成就,不簡單。”柳春秋點著頭道。
“柳叔叔......冒昧的問一句,是不是有人找你,想要給我打個招呼什么的?”胡銘晨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