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你喜歡那個小伙子?”柳惠子將胡銘晨送走之后,回到家里,就被文瀾給叫住。
“媽,你說什么呢,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別給我盡瞎說。”柳惠子臉一紅,馬上就辯駁道。
“你別給我打馬虎眼,你媽我是過來人,你的那些神態,你的那些動作,已經反應了你的內心,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文瀾拿出一副很有經驗的架勢和姿態道。
“媽,你哪只眼睛看見的了?我都給你說了沒有,沒有,別動不動就搞這種栽贓陷害好不好?”柳惠子一口咬定,沒那么回事。
“文瀾,惠子說沒有那就應該是沒有,你何必操那個心呢。”一旁的柳春秋幫著柳惠子道。
“何必操那個心?柳春秋,你這話像是一個父親說的嗎?我是他媽,我不操心哪個操心?你?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你女兒幾時帶過男生到家里來,再說,你女兒幾時對一個男生那么遷就?”文瀾將氣撒在了柳春秋身上道。
說起來,從小到大,著的確還是柳惠子第一次將外面的男生帶回家里來見家長,今天是破天荒頭一回。
而且,不管是在聊天的時候還是在餐桌上,柳惠子對胡銘晨的那種照顧和親近感,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文瀾作為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商界里面有閱歷的女人,那一切,落在她的眼里,她不有所反應才怪。
“媽,他比我小好幾歲呢,我就當他是個弟弟,對,就是弟弟的那種情感而已,你別張冠李戴行不行啊。”柳惠子情急之下,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道。
“聽到沒有,閨女沒往你想的那方面去發展嘛。”柳春秋適時的又為柳惠子說了一句道。
“哼!”文瀾沖柳春秋冷哼一聲,隨即面向柳惠子:“你也知道你大他好幾歲,當他是弟弟,照顧他一下是可以,但是,別往那方面去動情。他家就是朗州那邊山里面的,位置遠得很。你如果想找男朋友,咱們臨安就有不少青年才俊,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在魔都,在京城乃至于南方那邊給你找,條件啥的都無可挑剔。”
說來說去,文瀾的意思就一個,就是覺得胡銘晨配不上柳惠子唄。
著也是以為文瀾對胡銘晨的了解實在有限,否則,她也許就不會這么想了。
“媽,你越說越沒有普氣了喲。要找什么樣的男朋友,我自己找,不用你給我操心,你介紹的那些,我也壓根看不上。你們自己聊吧,我回房休息去了。”柳惠子說完之后,就氣呼呼的噔噔噔上樓去了。
“你看嘛,你好不容易回家來一趟......搞成這樣,讓我怎么說你好。”柳春秋皺著眉頭,看著那樓梯對文瀾道。
“怎么說我,你打算怎么說我啊?我經常不在家,你就應該要多和女兒談一下,尤其是她的感情問題,那更是要重視和小心。著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那可是她一輩子的大事,別看她現在在外面可以自己獨立做生意了,但是根本上,她還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一個不謹慎,就會被騙,你懂嗎?”文瀾嘆了一口氣,將槍口對準了柳春秋道。
“哪個敢騙我柳春秋的女兒,看我不崩了他。”柳春秋氣呼呼的一拍沙發扶手道。
“少給我來這些虛頭八腦的,真的鑄成大錯,別說你崩不了,就算是你怒氣之下崩了,那又能挽回什么?”文瀾雙手抱胸,一屁股坐在柳春秋的邊上道。
“她一個是個大姑娘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這些,我們是捆不住的,應該說,也是要尊重她的。我們能看顧她一輩子嗎?不能,人生的道路,終歸還是要她自己選擇自己走的嘛。”柳春秋苦口婆心道。